庭,别人可不管什么‘疑罪从无’,不论判决如何,这都可能会成为谷熏一辈子的污点。无论他最后多么成功,都无法摆脱这件‘丑闻’。”嵩斐梵每一字每一句都说到了南凭崖的心坎上谷熏受贿是子虚乌有,证据也不太确凿,南凭崖有人脉、有钱,绝对可以保护谷熏不坐牢。但是,损失了的名声呢?

谷熏是一个很在乎声誉的人:看他当初不肯接受“神都明辉”总裁职位就知道了。谷熏也是很骄傲的,这样的流言会伤害他。

嵩斐梵轻轻一笑:“当然这不会构成对谷熏的实质性伤害,所以你不怎么在乎?”

南凭崖冷道:“不在乎他的人,是你!”

说完,南凭崖扬长而去。

看着南凭崖断然离去的背影,嵩斐梵感慨地举起酒杯:“特意为你选的酒,结果一口没喝,实在可惜。”

嵩斐梵啜了一口红酒,拿起手机来给谷熏打了电话。

接到了嵩斐梵的来电,谷熏还是相当意外的:“嵩董?”

“你已经辞职了,不必这样尊称我。”嵩斐梵淡淡笑道,“我打来是告诉你,我不会伤害你的。”

谷熏脸上拂过一丝冷笑:“谢谢您呐!”

“我说的是真的。”嵩斐梵语气温柔,“我已经让卢长吉老实了,他不会在警局胡言乱语攀咬你。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谷熏半信半疑的:“是不是南总答应了你什么?”

“无论他答不答应我的要求,我都不会伤害你。”嵩斐梵语气和煦,“我的目标不是你,是南凭崖。”

“南总答应了你的要求了吧?”谷熏笃定地说,“你现在说得好听,但如果南总不管我的死活……”

“那我管。”嵩斐梵也说得笃定。

谷熏一下子闷着了,半晌说:“那我谢谢您呐,再见。”

说完,谷熏将电话挂了。

灵神锋那边也收到了消息说嵩老病情恶化了,这个消息一旦放出去,DH的股价必然下挫。为此,灵神锋还打电话跟南凭崖商量:“怎么样?要不要动手?”

“不要。”南凭崖答得干脆。

“不要?”灵神锋愕然,“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