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昏天暗地。第二天醒来,听着窗外的鞭炮声,心里却想着南凭崖。

“说起来,自从上次一别,都还没见过他……”谷熏不是不想见他,倒是南凭崖忙得很,直接飞去了巴黎谈生意。二人自然无法隔空约会,只得强忍相思了。

而且,上次的不欢而散让南凭崖架子更大了,这半个月来,南凭崖愣是没给谷熏打过一个电话,就跟死似的。

“算了,不管他了!”谷熏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起来。

回到餐桌上和父母吃早餐,本是好事。可是,谷熏还是得接受催婚轰炸。

不幸中的大幸是,谷妈妈不再死命安排相亲了,反而说:“这村里也没哪家孩子配得上咱们小熏的。”

谷熏稍微庆幸,不再被强塞相亲,便悠然喝茶。

然而,谷妈妈下一句又说:“那你抓紧点,趁年轻在城里找个大老板定下来吧!”

谷熏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爸爸倒没好气,只说:“你这是什么话?咱们家小熏都当上高管了,他自己不就是个大老板了吗?”

谷妈妈却笑:“他自己做大老板,再找个大老板,不是正合适吗?”

这话说得,谷熏都不知该怎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