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南凭崖似乎兴致高了一些,又问,“那你的理想对象是怎样的类型?”

“不清楚。”谷熏尴尬地回答,“还没有遇到呢,可能遇到了就会知道了。”

“还没有遇到吗?”南凭崖谈话的兴致又淡下来了。

谷熏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总要和自己聊这样的话题,干咳了两声,又转移话题说:“诶,对了,您不是让我上来看资料的吗?”

“……”南凭崖沉默了半晌,说:“罢了,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这些文件要关注的内容还是很复杂的,一时半会儿很难和你交代清楚,还是我自己研究吧。”

不看资料了?那我上来就是和您老唠两句相亲的事情呗?

“啊?”谷熏完全懵了,但既然老板已经下了逐客令,他也不好纠缠,寒暄两句便告辞了。

南凭崖让谷熏离去之后,谷熏还是处于一种摸不着头脑的状态。

谷熏一路回到家里,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南凭崖不是那种闲得蛋疼的人啊!他也不是那种关心员工私人生活的“居委型领导”。那南凭崖为什么特意拉着我聊这个呢?这肯定是有缘故的。

但缘故是什么呢?

谷熏抓着头发认真思考。

缘故、缘故、缘故……

草草草。

完全想不到是什么缘故!

太难了!

做一个“善解人意的秘书”真的好难!

谷熏枕在荞麦枕上,重重地叹气。

很快,谷熏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谷熏便爬起来,照例刷牙洗脸上班。回到公司,他又给南凭崖冲咖啡,送到了办公室桌面上。南凭崖照例的没有说什么,只给了谷熏一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