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临时却说有事,不能接他了。他还得一个人打车赶来,又生怕弄皱衣服,非常小心地挺直腰板坐了一路的的士。

下车不久,他走入了花园里,但见花园里衣香鬓影的,一看便是名流荟萃,谷熏更不自在了,抬眼寻找熟悉的身影,好获取几分安全感。也是好运,他立刻便看到了一位熟悉的女士。

曲母款款向他走来,眼神柔和:“你怎么来了?”

“呃?”谷熏有些讶异,“是曲川叫我来的。”

“噢,我知道了。”曲母脸带抱歉,“他一定是无法当面告诉你,他要与你分手。你可以回去了。”

这句话简直像是迎面而来的一个耳光,打得谷熏脸庞发烫。

而打耳光的曲母看起来还是那么温柔淡定。

曲母依旧面带抱歉地解释:“实在对不住。”说着,曲母又对谷熏微微欠身,表示歉意。

谷熏的脑子简直转不动了:“他要和我分手?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

曲母笑道:“当然因为他是一个温柔的人啊。他可狠不了这个心。尤其当你哭着求他的话,他一定会心软的。情况就会变得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