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与否,不干我事。”

宴白流轻笑一声,道:“那倒不一定。你嘴笨,他嘴皮子利索,你得吃不少亏呢。”

寒昭道:“理亏,我让他。”

“你理亏什么呀?”宴白流手臂撑在桌子上,逮着他颊边的发丝拽了拽,“我告诉你,别老乱猜,几百年没动过脑子了,你脑子里还装得下那么多东西吗?”

寒昭眉眼一利,剜了他一眼。宴白流一激灵,立马松了手,道:“别气啊,我开玩笑的。”

“我知道。”

“那我上次给你的酒,你喝完了吗?”

“没有。”

“你干嘛不喝,不合口味?”

“还没到想喝的时候。”

宴白流一愣,忽然笑了,道:“那也好。不过既然这样,我就希望你最好一辈子也赶不上借酒消愁那趟儿吧。”

寒昭轻声道:“借你吉言了。”

宗主令一下,寒昭也得下山了。他把东西准备齐全装进乾坤袋里,就两手空空地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