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仍是没有露面,声音却传了出来,道:“所以呢,你想说?”
“据我了解,你们关系还算亲近吧?”
“嗯?”
“呵呵,那我倒没想到,寒昭两年音讯全无,你倒是坐得住阵……”
“我当你要说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呢。这不是信他吗。”宴白流轻声笑了笑,翻了个身继续躺着,声音懒洋洋的,还是不着调,“他可是我们青玄宗大师兄,世上什么东西困的住他?”
“能困住他的东西可不少啊”蒙面人的声音低低响起,顿了片刻,饶有兴味地笑了笑,“不过你约莫不想知道。”
“你知道就好。”宴白流道,“话说,这都两年了啊,我这大好青春就浪费在你们这黑黢黢的洞窟里头,骨头可都要养懒了右护法阁下,不晓得你们老大什么时候肯赏脸见见我啊?”
“不急。”被他称为右护法的人笑笑,食指中指将棋子拈起,啪地一声敲在棋盘上,声音幽幽道,“你的大师兄何时来,你就何时能见到吾王。”
“哎呦,这怎么还和我大师兄扯上关系了?”宴白流诧异道,“我以为鬼王和我是私仇呢,怎么,莫非不是?是和青玄宗有仇?”
右护法:“自然是与你的私仇。”
“奇了怪,私仇,怎么还牵连上闲杂人等了?”宴白流顿了顿,哼笑一声,“鬼王应该是个精明人吧?我看他的行事可不像是个拎不清的。”
右护法忽然不说话了,一粒一粒地将棋子收归到棋盒里。宴白流静静听着一道屏风之外那轻脆的“啪嗒”声,觉得自己脑里的弦都在跟着这声音跳动,忍不住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