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改不了的了。”
双方争执不下,杜瑕也不得已帮忙劝和道:“诸位大哥只说本分,可于我们两家人而言却是天大的情分,人命岂有贵贱?便是一个称呼罢了,又何必这般拘泥计较,倒叫人笑话迂腐了。难不成当真要叫我们两家人都跪下磕头,又或者立即做些什么还了这人情,日后两边扯平,这才好了?”
“瞧姑娘说的这是甚么话!”张铎只叫她辩的哑口无言,无奈笑道。
于猛却十分赞同,道:“罢罢罢,正如姑娘所言,不过一个称呼罢了,咱们日后只在外人跟前越发恭敬便是,私底下这么叫便是小相公的情分,大哥莫要一味退却,却叫人寒心。”
性格刚直的粗人也有粗人的好处,便最是一个一心一意,对这等细枝末节的小事就是主人如何说,他便如何做,倒是省了许多工夫。
牧清寒冲他竖大拇指,示意他说得好,又把于猛这条直汉美得见牙不见眼。
见大家都这么说,自己若再计较倒真见外了,没奈何,张铎只得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