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都讶异她的恢复速度,直呼简直是奇迹。

全身大面积轻微骨折,还被切除一部分肝脏,才过了半个月便恢复一大半,这简直是神人。

林妗对此没有过多解释,而是默默接受室友们羡慕的眼光。

她从小身体便是这样,无论受了多严重的伤势,只要开始接受治疗,伤势会很快恢复,比旁人节约一半时间。

辅导员给她们都请了病假,让一群人安心接受治疗,不用担心学校的事情。

花以几人的父母天天来医院照顾,甚至要不是室友强烈反对,她们爸妈会直接住在医院。

大家也心疼林妗没有亲人,三家人一力承包她的所有事情。

上至煲各种营养汤,下至清洗贴身衣物,这些事情全被包完。

三家人可以说是生活完全按下了暂停键,只一心围绕女儿转。

连花以都还说多亏她受伤,不然忙碌的父母还得不到休假的时候。

林妗对此很是感激,短时间内又没有报答方式,一旦想要有啥帮着干活的念头,便会被勒令去床上躺着。

但她的伤口都拆线了,天天躺在床上也不太现实,每天还是会和几位室友在外面转转。

这天她刚从花园回到病房,突然见到几位意想不到的人。

她们坐在沙发上,捧着纸杯和明穗妈妈聊天。

室友们也坐在一旁,看见林妗回来立马招手叫她。

“妗妗你回来了,你快来,有人来看你。”

坐在沙发上的几人听闻起身,匆忙走到林妗面前。

“妗妗,你回来了。”

林妗愣愣点头,看着三人把她围住感到很是意外,“叔叔阿姨,你们怎么会来?”

许母红了眼眶,仔细把人从头打量到尾,见到她没事哽咽道:“孩子,我们都不知道你受伤了。”

林妗:“没事,我都差不多好了,今天医生还说过几天能出院。”她见三人不信,原地走了两步,“看,我真没事,谢谢你们能来看我。”

“不过阿姨,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我们和你辅导员打听的。”许父和许母抹了一把泪,搀扶林妗坐下。

大家几人似乎有话要说,主动出门把空间留给四人。

等大家出去许父才开口:“妗妗,我们要搬家了。”

林妗脑海中跳了跳,“搬家!为什么这么突然?”

许父和许母不知如何开口。

许蓓见状主动接话。

“是这样的妗妗姐姐,自从姐姐去世后妈妈夜不能眠,已经患上严重的失眠症并伴随抑郁倾向。”

“医生说疾病好治疗,心病却不好治,我们家里商量一下,为了治病决定举家搬离安市。我们想去越市生活,学校和房子都联系好了,没多久就会离开安市。”

她说着苦涩一笑,“安市的大街小巷都有姐姐曾经生活过的影子,妈妈看了触景生情,所以才决定去别的城市生活。”

林妗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弯曲。

她喉咙发涩,哑着声音说:“对不起,是我没用,还没有找到凶手。”

许父摇头,“孩子,你不用自责,这件事情本来和你没关系,是我们做父母的没用。”

许母眼角带着泪,红着眼看向林妗,“其实,我们大概能猜到凶手是谁,无非不是当天在葬礼出现的那几人之一,又或是冉冉公司高层,总归和那群人逃不干系。”

她眼里泪珠掉落,自嘲地说:“可是即使我们知晓又如何,如警察所说那样没有任何证据,靠着一封信根本不能证明。”

“再说了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对方有权有势根本斗不过,老许当时去过公司,还没到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