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家主绝望地闭上眼睛。

该死,他们被人耍了。

阮枕书冷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允许你和储老贼来,就不能允许我们来吗?这里难道还是你家专属不成?”

林岚溪跟着骂道:“狗贼,不愧我们在这里蹲点了你们几天,果然叫你们现出原形。还想欺负我孙女,她怎么当时没把你弄死。”

时鸣方:“原以为你不想和我们家解除婚姻,是惦记着那一点情谊,这会儿看来哪里有情谊,更多的都是利益,在利益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储山华在几人身上来回打转,倏地明白了所有经过,“这些天的示弱以及你对储家的求助全部是故意为之?”

时鸣方脸上阴云密布,“不这样做怎么能引蛇出洞,只是我想不通时家有什么值得你惦记,十八年前你伤害时家,十八年后你仍然背刺时家,时家应该没有对不起储家任何地方吧?”

储山华闻言重新开始审视时鸣方,面带讶异地说:“还挺厉害,连这件事情都调查到了。没猜错乌豹应该是死了,你们居然这么会忍。”

说着他语调染上些自嘲,“也对,从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订婚宴,我就应该能看出来不对劲。”

“是我太自负了,自负到还以为你们是当年那个时家。”

储山华亲自承认,时砜瞬间炸了,猛地冲到他面前,狠狠揪着他脖子质问。

“你个混账,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亏我从小把你当成亲叔叔一样看待,结果你竟然敢调包我女儿。”

“你让我们骨肉分离十八年,你良心被狗吃了嘛?你也是有孩子的人,你这样做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天打雷劈?”储山华在口中咀嚼了这几个字,“都说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这样做我怎么能达到目的。”

他抬起瘦弱的手臂,只是轻轻一挥手,就将拉着他脖子的时砜给推到一旁。

林意文连忙冲上去将时砜扶起来,她面带厉色,恨不得将储山华给暴打一顿。

“储山华你个老混蛋,你这样的人也能活到八十多,你让我们和女儿分别十八年,你还有没有半点良心?”

“你别忘了,你当年重病的时候林家耗费心血给你找到一株千年人参,这才把你的命救了回来,结果你竟是这样报答我?”

储山华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说起来这还得多谢你,要不是你们林家当年为我找到千年人参吊命,我也不可能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什么,感谢我?”林意文浑身一僵,“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因为我才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好了,和他们说这么多干什么?”姜萌心不耐地睨了眼初山华,扫向不该在这里的辛吉。

“原以为特情局的人都不在,倒还忘记了你这号人。”

辛吉面无表情,只是眉头微微一挑,“我们特情局是走了一堆人,但不代表特情局就没人了。局长走了,你还真当我们剩下的人是吃素的吗?”

他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木仓对准温家家主,“局长临走前可是让我要好好注意温家,你不感激别人也算了,还敢倒打一耙栽赃林小姐。”

辛吉一出手,所有人也子弹上膛对着所有人。

卷毛男等人立马围成一团,背靠背警惕地将温家家主保护在中间。

黑乎乎的洞口对着温家家主,寒意爬上脊梁骨,他强忍着惊惧怒吼道:“谁让她救我,要不是林妗我早拿到令牌,如今这样是她应得的下场,抢我的东西活该她永远回不来。”

时家人听闻脸上表情出现一瞬间的空白。

什么意思?

妗妗不是在国外吗?

林意文更是飞快打断他,“你说什么?什么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