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林意文几十年的交情,当年那个孩子出事后她是知道好姐妹有多伤心,不知陪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才熬过来。
如今乍然看见另一个翻版的林意文在她面前,她笑得嘴都合不拢。
“妗妗,按理来说你该叫我干妈,我和你妈年轻那会约定过,不管谁生孩子我们都要互相叫干妈。”
“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等不到别人叫我干妈,现在也是让我如愿了。来,叫声干妈听听。”
刚被科普这是舅妈的林妗,一句叫干妈让她愣了下。
堂姐的舅妈突然变干妈,怎么感觉怪怪的。
林意文坐在沙发上轻笑,“妗妗,没关系,关系是各论各的,你表哥也同样叫我干妈,叫你爸爸小叔。”
好吧,话在嘴里转了一转,林妗吐出两个字,“干妈。”
“诶!乖孩子。”
安青蔓笑得嘴都要咧出二里地,塞完礼物,又掏出一个鼓囊囊的红包。
“虽说才过完年没多久,可红包还是要补上,等你过生日的时候干妈再给你补一个大大的红包。”
红包一入手,不用打开光靠厚度也知道钱不少。
林妗实在是收了太多礼物,因此只能为难地看着林意文。
林意文没有阻止安青蔓,“收吧妗妗,不然你干妈今天是不会走的。”
有了这话,林妗完全没有负担地收下。
对于林妗的回归,林意文不免多嘱咐安青蔓两句,让她暂时别把女儿找到的事情告诉别人,这件事情只有几个亲戚知道。
安青蔓是什么人,嘴比胶水都还要黏,手在嘴巴上一拉,撸了一把林妗脑袋就走了。
等人彻底走完,忙碌一天的时家人总算能好好休息片刻。
林妗今天可谓是大丰收,家里所有亲人都送了礼物和补上红包。
连爸妈也豪气地拿了张黑卡,直言这是零花钱,不够大胆找她们要。
她们还住在老宅这边,林妗回到房间偷摸登录手机银行一查,上面的七位数余额差点没闪瞎她眼睛。
再加上其他人给的零花钱,全部加起来直逼一千万。
林妗麻木地退出手机银行,打开飞信余额看了眼,上面的几千块钱才让她感到一丝真实。
小时候那个给她算命的老头没说错,她的确是富贵命,这话真没造假。
......
“阿嚏!”
远在几千公里外的某个道观,一个蓄着白胡子在树上摸鸟窝的老头忽然打了个喷嚏。
喷嚏惊动鸟窝里头孵蛋的鸟,忽地扇着翅膀飞走了,同时还落下一泡鸟屎掉在老头头上。
“谁在骂我?”
老头擤了擤鼻涕,感受到脑袋一凉,一股臭味瞬间袭来。
他满头黑线,抬眼望着只能看见黑点的背影,张口对它口吐芬芳。
一脑袋屎,老头也没心思继续摸鸟蛋,慢悠悠滑下树,小心踩在泥地上才松开手。
走到水井旁边,将脑袋和手洗干净,摘了一根黄瓜坐在门槛边上吃。
“松青这个臭小子,下山了一个泡都不冒,还真是被花花世界迷了眼。”
老头嘴里叨咕,越说越生气,把黄瓜塞嘴里掏出手机便要找人兴师问罪。
电话还没打出去,手机先响起来。
不过来人不是松青,而是和他只有短暂师徒缘分的池芫。
老头立马喜笑颜开,快速接听电话,“稀客,你今天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
另一头的池芫摸了摸鼻子,“这不是想老师了,您最近还好吗?”
老头将黄瓜咬得咔嚓咔嚓作响,“好,我怎么不好。你的师妹、师弟全出去了,如今道观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