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道具被执法人员拆除,他急得团团转。

一边让人住手不要再打,一边心痛得心都滴血。

一万块可以算他们很多场表演的收入,有时候一场连五千块都赚不到。

真要一下子交这么多罚款,他们该怎么回去过年?

团长不想交,但这个情况却又不得不交,真要惹恼执法人员,以后说不定摊子都会被人扬。

他憨厚的面容上满是悲戚,要早知道会是这样,当时就不该接受让那群人看表演,这样也不会引来一个恶魔。

团长从一个破皮的钱包里掏出一叠大夏币。

这是今天卖门票的收入,还有打赏的一些钱,加上飞信余额勉强能凑够一万块。

他准备扫码缴清罚款,身侧突然伸出一只手将钱包给抽走。

林妗和她的朋友们站在一旁,举着一个手机对准执法人员。

“请问你是什么部门的?有什么权利对别人进行罚款?他们是触犯哪条法律你要罚款。”

执法人员嘴角笑容一僵,咳嗽一声报出一个名字,“我们是街务办的,自然有权利对违规表演进行罚款。”

林妗:“据我所知他们报备过,也没有违规表演,请问你们罚哪门子的款?”

“再一个,你们说接到举报才来罚款,那么请你们把举报原文拿出来,还有罚款能开发票不?不能的话我们就认为你们无权罚款。”

“请你们回答我的言论,把条条框框说清楚,要说不清楚,我们手中的视频会交到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