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慌乱地转移着视线。
一向以自己的身体为耻的少年其实甚至没有那些男人看到这地方的次数多。
现在它们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少年咬着嘴里的“骨头”,被迫注视着镜子的视线无处可落,只好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
后穴里,先前没有流尽的精液也还残留着,原本用于排泄的出口现在已经习惯被入侵,在他把视线移上去时,后穴收缩着、挤出了更多的液体。
那是无比淫靡的景象。
少年恍惚中想。
被迫张开的大腿上还有交错的鞭痕与指痕,深红色的印记在肌肤上宛如花纹交错。
“呜嗯……”少年无意识地发出低吟。
羞耻感让他不断试图抽离自己,而抽离的结果既是他开始从第三者的角度打量这具躯体。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淫乱万分,他身上的痕迹不像是被凌虐后的印痕,反而像是愉悦的印记,从穴口里流出的白浊更证实了这点,那模样仿佛引人侵犯。
最初的羞耻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淡去,反而演变成了另外一种异样的感觉……
“咔哒”,门突然被打开。
少年一个激灵,就听见门的方向传来了男人们的声音。
“哟。”其中一个男人向他走来,“自己玩得很开心啊?”
不,绝对没有……
少年无声地反驳着,可惜干涩的双眼让他连眼神看起来都格外无力。
男人笑了,他一把抓住少年的欲望:“还想抵赖?”
指尖擦过铃口,少年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的欲望已经微微抬头。
少年下意识地摇头想要拒绝这个说法,从咬着骨头的口中发出不清晰的“呜呜”声,听起来像是低泣。
不对!不是这样的……
“嗯?你想说话吗?”男人嗤笑着,走到椅子后头,解下软胶的带子,“来,你想说什幺?”
少年一下子僵住了。
在被这样刻意地放置在这里、强迫地观看自己的身体后,他不可能忘记自己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因为他忘记了自己是条“狗”。
在男人们的凌辱游戏中,他忘记了自己该扮演的角色。
软胶被从口中取下,男人戏谑地摸着他的下巴,问道:“刚刚想说什幺?”
少年再度颤抖了起来,他用湿润的双眼看向男人,声音很轻:“汪……”
“嗯?”从男人的脸色来看,他绝对听到了,然而他故意道,“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啊。”
“汪、汪。”少年只得提高音量,屈辱感又在作祟了,此时此刻的他满脸通红。
男人大笑起来,拍了拍他的头:“乖啊,看起来骨头没有白吃。”
少年垂下头,不说话。
因长时间张开而酸涩的嘴终于得到了休息,他也可以不再去看镜中的自己比起学狗叫时的片刻屈辱,这才真正令他感到安心。
男人忽地捏住了他的乳头。
“抬头。”他说。
疼痛让少年一下子就顺从了他的话,他不得不抬起头、再度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因为屈辱感,他的身体染上了一层红色,看起来反而像是被欲望渲染。
“你看看你。”男人毫不留情地抓住这点嘲笑,“光是看着自己也能够发情啊?”
少年不敢说话,也不敢移开视线,捏住他胸口的力道减轻了,开始不重不轻地揉捏着。
镜中人的呼吸开始加重,真正由情欲带来的红晕也开始蜿蜒起来,不由自主地又想去并拢自己的双腿。
男人见状,解开了他的双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