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的家业比你想得要丰厚些,”他的手指轻点了点放在窗台上的兰草。“这盆花足够再挥霍五十年,不必忧心。”

她认为谢筠在逗她开心,也顺着说下去:“那山上那棵婆罗昙够挥霍一百年吗?”

“无价。”他一本正经。

虞禾伏在他怀里笑了起来,又说:“我们之前救的那位夫人应该快生了,等她的孩子满月,我们去拜访。”

“也好。”

一直到晚些的时候,虞禾忽然起了兴致,说想看他的剑法。

破妄剑出鞘,剑锋在月光下映射出冰冷的光。虞禾下意识去探空荡荡的身侧,随后忽然愣住。

“怎么了?”

虞禾有些莫名其妙道:“我总觉得自己也该有一把剑。”

谢衡之垂下眼,将破妄交到她手中。“这也是你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