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况你一个正道之人,给他炼药……”

虞禾也不好问,这么屈服是不是太没气节了点。济元药宗的宗主为人清正,嫉恶如仇,知道公仪蕤的行为岂不是要抽死他。

公仪蕤面露纠结。

“我倒是也不想,可这谢衡之能给我找来这世上最难求的药材,还能让我用魔族的身躯试针,这么好的机会,在栖云仙府可找不到……更何况这药都进了你嘴里,也不算帮他。”

虞禾这下子也不同情他了,难怪当初他被药宗除名,不许他再行医治病。

公仪蕤瞥见一旁的婚服,嗤笑一声,说:“他还当真要在魔域中与你成婚,满座宾客,尽是邪魔……”

虞禾垂头丧气,她现在只想顺着谢衡之的意思,等她找到时机了,总是要离开此处的。

若她也沾染上魔气,心志不坚而入魔,日后便再难练成心剑回家。

她打量着手中的丹药,问:“你的药,对谢衡之这种修为的人,也有效用吗?”

“瞧不起谁呢,那当然了。”公仪蕤说起自己的药,立刻得意起来。“就那玉玲琅,她的毒术再厉害,依我看来,也不过尔尔。”

虞禾心中在思索一个可能,心不由跳得飞快,她压低声,问:“那你可知,一个人的魂识,在另一人身上,如何才能取出?”

公仪蕤愣了一下,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正想再问,就听见殿外忽然响起一道人声。

“夫人……有个姑娘来找你。”

虞禾不记得自己还认识什么魔族的姑娘,她有些疑惑,同公仪蕤起身朝外走去。

走出寝殿后,有个姑娘浑身是伤,正伏在冰冷的砖石上瑟瑟发抖。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