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妈妈的脚步声,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正想起身之时却没了力气,浑身一软就倒在了地板上。

一阵天旋地转中,她仿佛听见有好多重声音齐齐呼喊“虞禾回来”。

身体也轻飘飘的好似不存在,没一会儿,意识便模糊了下去。

疆黎与中州交界处的悬崖,临着万丈深渊,峭壁上建了一座高大华丽的楼阁。

整个深渊中漆黑一片,只剩下这楼阁彻夜灯火通明。

侍女绕过沉醉在声色中的人客,到了最上一层,终于找到一个红衣的身影。

“主人,十九醒了。”

曲流霞倚着栏杆,不耐地轻啧一声。

“真是麻烦。”

他东躲西藏了这么些年,为了让谢衡之饶他一命,不惜出卖阳关道的消息,谢衡之倒好,非但言而无信,还反手将此事告知了阳关道。

害得他被视为叛徒逐出师门,还得躲避着谢衡之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