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事来还给我。”仲秋面带不严肃地道。
“噢。”子汐沮丧着一张包子脸,扁着小嘴儿,手又开始写了起来。
傍晚时分,正是子滨要放学的时候。仲秋难得地走出家门,带着子汐来到大路上,等着子滨。
远远的,就见通往镇上的大路驶来一辆蓝蓬的骡车。可看车的样子并不熟悉,仲秋对子汐道:“这是谁家的骡车,好有钱啊。”
“不是咱们村的。”子汐可不记得大王庄有这样的一辆骡车。
像他们这样的乡下,有钱人也有,但有马车的很少很少,一般的都是像这样的带着蓬的骡车,有一匹骡子和两匹骡子拉着的。
骡车慢慢驶近,却是停在了仲秋两个人的面前。车夫跳下车子,打开了车帘,子滨从里面钻了出来。顺着车夫放在车下的脚凳,下了车。随身空间之鸳鸯玉“你们怎么出来了?这么冷,看冻着了。”子滨迎过来,摸摸两个人的脸,才笑着招呼后面跳下车来的少年。
“君玉兄,这就是你常说起的小妹和兄弟吧。”少年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圆圆的脸,看着就喜庆。一身细棉布的长袍,头上戴着巾子。腰间还挂了一块淡绿色的玉佩。脚下是一双厚底的皮靴。
‘自来熟’仲秋一看这个少年,就下了这样的评语。倒不是仲秋有多反感这个人,而是,她一向对自来熟的人都挺佩服的,不认识的人都能说得像是老朋友一样。
“是啊,这是我的小妹仲秋,还有小弟子汐。”子滨微笑着向仲秋两个介绍了这位同学,“这是我的同窗。”
“弟弟妹妹好,我是君玉的同窗,我姓胡名斐,还没有字。早就想来你们家看看,只是一直君玉兄都说没有时间,今天正好和君玉兄一起回来,就过来打个招呼。”
“君玉?”仲秋转头看向子滨。
“这是先生给君玉兄起的字,因为君玉兄现在的学问很不错,先生只夸君玉兄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少年,而明年,先生还想让君玉兄下场试练,所以,才会给君玉兄起了个字。我虽然也想早早就有个字,可是,哎,自家的学问不如人啊!”胡斐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样子却是有些作怪。
仲秋差一点笑出声来,这个叫胡斐的,竟然是这样的好玩儿。
“哥,你都有字了,可是先生说你君子如玉,才会起的君玉吗?”仲秋也很高兴,在古代她不知道男人的字是什么时候起,由谁起。但是这边,她却知道。
男子成人之后,若是有些学问的,就会由父亲或者师长起个有意义的字,也表示着,这人是有学问的。
像他们这些农人,不识字的,没有人会有字。
“哎,妹妹,你怎么知道的。”胡斐突然拍手,一脸惊讶地道,“当时先生可不就是这般说的,只说君玉兄是君子风范,如美玉一般的人,所以,才会起了个君玉的字。妹妹,你也好有学问啊。”胡斐一边说一边冲着子滨道,“君玉兄,真想不到,原来你的家识渊博啊,真是让小弟我佩服之致啊。”胡斐向着子滨就行了一礼,起身又道,“君玉兄,以后在学问上,小弟若是有不明白的,可是要向君玉兄请教的,到时候,君玉兄可不要推辞噢。”
子滨让胡斐说得有些脸红,先生是那样说的没错。可是子滨却不是个爱表现的人,让胡斐这么一说,真心的有些不自在。
“胡公子,你别这样说,咱们一起学习就好。”子滨摇手。
仲秋在一边站着静静地观察着这个自来熟的胡斐,人不大,可这话头子却是满惹人喜欢的。子滨与他比起来,真是差了一大截啊。
不过,子滨若是跟着这样的人时间长了,也许可以改一改他端正的性格。
“哥,既然你同窗来了,要不要一起回家?”仲秋接到了子滨,自然不想在外面冻着。帝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