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说完,岸迟就把电话挂了,转身就去找大哥算账。
他气哄哄冲去岸早卧室的样子,活像一个被抢了玩具的少爷。
他兴师问罪似的用力敲门,一阵风似的冲进岸早的卧室,便看到岸早穿着深蓝色丝绸睡衣,一派贵公子风度的正在用平板电脑阅读早报。
见岸迟进门了,岸早微微一笑:“什么事,这样生气?”
岸早这春风化雨,让岸迟的雷霆之怒起不来。
岸迟顿了顿,只说:“你为什么和我抢小燕?”
“哦,你说的是这个。”岸早笑笑,说,“我没有抢。而且,你这么说,是对燕惇的不尊重。燕惇是个独立的人,不是什么物品,哪儿能用得上一个‘抢’字?说起来,求职是双向的选择……无论选择谁作为他的雇主,他都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你有问过他,为什么觉得我是更优的选择吗?”
岸迟被岸早这一通话给说蒙了:“我、我……”
“你没有。”岸早笃定地说,那双琥珀色的瞳仁仿佛看穿了一切,“就是因为你从来不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所以他才不会选择你。”
“我……我怎么不替他考虑问题了?”岸迟不服气,“我愿意给他加薪!”
岸早说:“华玳瑁也愿意给他加薪。”
“这……”岸迟噎住了。
岸早说:“你有没有想过,燕惇除了钱之外还想要什么?”
“我……”岸迟回答不上来。
岸早说:“他今年多大了?难道在秘书一个职位上做到五十岁、六十岁、直到退休吗?你有没有问他对职业前景的打算?你有没有给他任何上升的渠道?似乎没有。据我所知,他在你身边,一直都是干打杂的活儿。你从未对他委以重任,也没有给他施展才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