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下流货色不会想上主子的床吗?”

非礼勿言,非礼勿听,白瑰自不搭话,假装没听见。

陈昭眉笑了笑,又道:“他这话其实不无道理,但我虽然下流,亦不是什么床都稀罕上的。我只看得上您的……”

白瑰一脸淡漠地打断他的话:“老师让你的罚写,抄完了吗?”

陈昭眉愣了一下,马上又摆出可怜脸:“我抄到一半就被金瓶……怎么抄写嘛……”

“无妨,我的书房可以借给你用。”白瑰道,“你现去抄写,三小时后,我来抽背课文。”

陈昭眉脸色大震:他明明是奉命来污白瑰清白的,怎么变成了跟白瑰学《男德》了?

“我……我不学行不行啊?”陈昭眉疯狂摇头,“我不是读书的料子!”

“你如果不想伴读,我可以跟学院说,换一个能伴读的男仆。”白瑰淡淡说。

陈昭眉自然不能被换,忙说:“别……别……我……我这不是比较愚钝嘛……”

按照陈昭眉这看了一眼就能把整段话背下来的记忆力,白瑰知道他和“愚钝”两个字根本不搭边。

但贤良淑德的白瑰很少反驳他人的话,更不会拆穿旁人的谎言。

“天道酬勤,我相信你可以的。”白瑰语气平淡地鼓励道。

陈昭眉被迫无奈去书房抄写,但他根本无心学什么劳什子《男德》。他到了书房,倒是被墙上琳琅满目的巫术书本吸引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