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文件,指节泛白:“我们……真的没有一丝可能了?”

南语的目光落在他手上那里有道新鲜的伤口,是前夜砸碎镜子时割破的。

她想起很多年前,少年沈聿珩翻墙给她送草莓,被铁丝网划破手掌却笑着说“不疼”。

“你知道我那天在麻袋里想什么吗?”她轻声道,“我在想,如果你回头看我一眼,哪怕一眼……”

沈聿珩的瞳孔剧烈收缩。

“但你没有。”南语抽回文件,“所以我的答案是没有,一丝都没有。”

许砚的话忽然浮现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