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忍着忍着,把自己忍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车子开进别墅区时,南语的眼泪已经干了。

她深吸一口气,刚要推门进去,就听见客厅传来沈聿珩和他兄弟的对话。

“我刚去医院看了,乔清意没事,就是一点擦伤,你安心在家陪南语吧。”

沈聿珩靠在沙发上,黑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长腿交叠。

他皱着眉把兄弟手里的烟按灭,声音低沉冷淡:“我说过多少次,来我家不准抽烟,阿语不喜欢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