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笔,江橘白捡起来一看,但为什么是断的?

住宿的第一个晚上,李药香受伤,额头上贴了块方形纱布,而徐武星也变得魂不守舍的,一进教室就趴在桌子上,动也不动。

班里的人以为他们是被陈白水罚的,好几个人聚在一起讨论说活该,徐武星平时尽知道欺负人,不仅欺负其他班的人,也欺负自己班的人。

“今天考个试,”数学老师摸着脑袋走进来,“两堂课,下课交卷,班长上来发一下试卷。”

老师把试卷丢给了班长,自己则坐了下来开始批阅一同带进来的试卷,看也不看底下的学生。

说是考试,教室里一直有人在不停讲话,不少人连抄都懒得抄,选择题全选c,填空题全空着,大题写个解,一分钟,完事!

只有零星十来个人还在埋头认真地解着题,但时不时也需要翻一翻书。

江橘白也想翻,但翻书还不如翻徐栾给他批过的资料。

但一想到现在是考试,数学老师不管,徐栾不一定不管,说不定徐栾现在就在哪儿看着自己,要是抄着写,说不定又会折腾他。

江橘白写得鼻尖都冒出了小汗珠。

一旁趴着睡觉的江柿一觉醒来,匆匆看了一眼江橘白的试卷,发现对方居然写了不少,草稿纸也写满了好几张。

江柿不可思议地呆了很久,要不是江橘白确确实实还是原来那张脸,他甚至都快要怀疑江橘白是不是被另一个人给替换了。

下课铃响了。

江橘白给试卷写了名字,他正要交,就看见数学老师卷着自己带来的试卷离开了,根本没有要把他们班的试卷收上去的意思。

也是,末班的试卷收上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也没有批改的必要,完全是浪费时间,用作擦屁股的纸还嫌拉屁股。

换做以前,江橘白早就不屑一顾地把试卷揉了丢垃圾桶里去了,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