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徐栾还了手,但不是用手还的。

江橘白呜咽一声,差点晕了过去。

天空泛白时,江橘白被洗净擦干塞进被子里。

醒来时已经是暮色将近,他被零碎的说话声吵醒,躺了一会儿,他才坐起来。

江橘白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咬痕,大脑暂时停下了思考。

难怪网上说,不要在深夜做任何决定。

显然,这就是下场。

他将床尾的睡衣套到身上,虽然腰酸腿疼,但不至于难受到爬不起来,他站在楼梯口,听着下面的争吵声。

抱善:“是吗,你是我的接生婆?”

抱善:“我如果长得像哥哥就好了,我跟你不熟。”

徐栾:“你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