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最重,或者说,它只有怨气。

“别管我的事。”江橘白靠在椅背上冷冷道,“不高兴你现在可以杀了我。”

他28岁了,不是18岁,他更加难以忍受被人训诫控制,更不想再一次,对徐栾的厌恶和恐惧站在名为爱的残骸上高举胜利的战旗。

起码目前,对方还存在,对江橘白来说勉强算是个好消息。

徐栾看了江橘白半天,最终垂下眼,“你让我怎么杀你?”

“就算你再杀我几回,我也不会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