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那人分明已经离开。

江橘白收回目光,听着脚下的马蹄声,还有虫鸣草掠声,他心虚飘得远啊远,飘得收不回来。

马蹄声清脆,踢踢打打,甩着尾巴时,尾巴也发出响。

晚上的山里空气发凉,江橘白穿着一件薄长袖,不冷不热。

夏肆好像在一旁说了句话,但江橘白还没听清,这句话就被风吹散了。

他疑惑地看向身旁。

黑马精神百倍,它虽然走得慢悠悠但步伐活泼,挂在马鞍上的马鞭不停拍在马鞍上,而本应该骑在马背上的夏肆却不见了。

江橘白手指瞬间攥紧。

他的目光延伸到右边最尽头,接着如指针缓慢往后移动,一切微小到平时难以注意到的动静都在此刻被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