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要上课呢。”

徐栾还坐在江橘白的床沿,他将江橘白的脏衣服叠成一个标准的方块,放在膝盖上,“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江橘白扭头看着徐栾。

少年拉开被子,躺了进去,“生死由命。”

他肯定是怕的。

死亡这两个字距离十八岁的少年实在是太过于遥远和陌生了,它能发生在八九十岁老头老太和病入膏肓的人群头上,却不应该发生在正值青春身体康健的年轻人头上。

所以哪怕徐栾这么说了,江橘白内心也没有产生很特别的感受,他潜意识觉得那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