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心里得意,“等着瞧吧,最差也就是一个一本。”

在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声里,厨房后面的一扇木门被推开,冷风呼一下就刮了进来,冷得二舅母一个哆嗦。

“哎呀谁啊这......你谁啊?!”二舅母被这一身红红绿绿的给吓了一跳,“狼外婆啊!”

江橘白把帽子摘下来,“不是说饭好了?”

一年没见,少年稚气又褪了不少,整张脸更加绚丽,但看着脾气更差了。

“你吓死人了!”二舅母拍了下江橘白的膝盖。

“嫂子,你把后边两个菜炒了,”吴青青把锅铲丢给了大舅母,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到江橘白面前,“你这脸色怎么这样差?”

江橘白不想让她担心,“路上太冷了。”

“太冷了你不来啊,我虽然叫你来,但我又没逼着你来。”吴青青说道。

江橘白把帽子丢到柜子上,往厨房外面的屋子走去,“我来收红包的。”

“......”

江祖先只有江梦华这一个儿子,逢年过节江橘白也没什么伯伯叔叔给点小钱花花。

但吴家长辈却不少,舅舅和姨加起来能数两只手,不过不都是外婆生的,外公之前还有个病逝的前妻,前妻留下了四个孩子,外婆后来又生了六个,总之......一大家子。

此刻大家都在堂屋里忙活着摆桌子,端菜,江祖先已经跟外公开始拿着酒瓶争着倒酒了。

江祖先余光瞧见江橘白,脸色一黑,“你你你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出来拜年?”

哪样?

他专门这样恶心徐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