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甚熟练,使用的力道也不对,加上生气,他扶着墙,直接给自己弄出了血。[自己给自己洗澡]

眼泪混着热水从面上滚下。

这跟之前的接吻抚摸都不同。

这要屈辱得多。

吴青青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见着堂屋里电视关着,家里静悄悄的,一上楼,发现江橘白还在睡觉。

“那药水肯定有副作用,”她想道,并且弯腰摸了摸江橘白的额头,哎呀,怎么这么烫?

没过多久,她拉着卫生所的医生来了。

“我可说好了,你要是偷偷减药,我就告到镇子上去,让你的卫生所关门。”

“哪能啊婶子,我是医生,干的都是良心事,做的也是良心人。”

“呸,你不要以为我们都不知道你赚了多少黑心钱,”吴青青说,“你刚来的时候,骑个破自行车,这才来了几年,市里房子都买了!”

陈医生不好再说什么了,一直讪笑着。

更加没敢给江橘白的药减量,该是多少就是多少。

“是受了凉,大部分是这个原因,其余的就是他好像有点受了惊,身体底子有点差,要多注意了。”陈医生对着凶神恶煞的吴青青,细心地嘱咐。

江橘白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针已经拔了,他咳嗽了几声,坐起来时,发现没之前那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