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梁正好压在我的身上,我就被压死了啊。”

江橘白打了个喷嚏,“那你的头呢?”

徐梅用手指着自己,“这儿。”

“我的意思是,你的头当时有没有受伤,脑子还在不在?”

“头当然也受伤了啊,流了很多血,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徐梅好像忘记了一些东西。江橘白蹙起眉头。

风从侧面吹来,刮着他的耳廓,呼呼啦啦,他在冰冷的肃杀天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