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快变脸,“但这也怪不了他,他也不知道那玩意儿附了神像的身,”江棉嘀咕着,忽的一声大喝,“放肆!那孽障居然敢冒犯六爷!”

江橘白:“有什么办法吗?”

“有。”江棉点头,只是眉眼间的愁色已经告知了少年,这个办法的可行性非常低。

“它自杀。”

“不知情的自杀也可,但一定要它自愿,自愿去死。”江棉双手在腹部绞紧,“它的来源是徐家的地下室?徐家怎么会有这么恐怖恶心的东西?我从来没听说过......”

“他已经死了,还能死?”江橘白不解。

“当然,人都能死,为什么鬼不能死?”江棉说道。

在巨大的连续不断的撞击声中,江棉越发镇定下来,她深吸一口气,“你先去那罐子里抽一张符出来,我给你包一把香灰,那样,它就近不了你的身了。”

“真的?”江橘白不惊不喜,情绪更多的是复杂。

少年如今对徐栾早就没有一开始的恐惧和厌恶了。

江棉按着江橘白的肩膀,迫使他跪在蒲团上,“快点,给六爷磕头,让他保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