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

迟晚照眉梢敷上寒意：“卫天呈那只老狐狸今天没和我说合作的事情了。”

“想必他是想对付景烟，怕合作了牵扯到他。”

周生轻笑：“这样也好，省的我们还要想理由拒绝。”

迟晚照歪头看他：“近期多关注些鑫辉。”

周生：“好的，迟总。没想到那位卫夫人还挺有能力的，居然让卫总放弃和您合作。”

迟晚照扬唇：“卫夫人？卫天呈可不会为了她放弃景烟这块大鱼，是因为卫浩冉。”

今天卫浩冉的表现很正常。

可就是因为正常，才恰恰不正常。

他之前受到那么大的屈辱，按理说该是对她怀恨在心，但他今天的眼神里只有幸灾乐祸，没有丝毫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