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迟晚照。

而是他哥卫天呈。

毕竟迟晚照只说了要求，而真正让他换衣服的是卫天呈，将他作为筹码交出来被众人耻笑的也是卫天呈，如果说迟晚照是打压他，那卫天呈就是压垮他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人就是这样，对于至亲的要求总是比对外人苛刻很多。

哪怕同一件错事，外人做了只是记恨一段时间，而亲人做了，则会埋下祸根。

只怕此刻卫天呈忙着处理家事没空再和迟晚照周旋。

孔希颜思及此心放宽了点，只是脸色依旧阴着，她看向迟晚照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迟晚照蹙眉：“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