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着足以将人冻僵的寒意。
安如微被他这句话噎住,所有的叫嚣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不敢。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所有的骄纵和任性,都只是一个笑话。
傅时雨不再看她,仿佛她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他重新将目光投向张医生,语气不容置喙:“继续。”
张医生如蒙大赦,立刻拿起棉签,蘸着冰凉的消毒药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安月耳垂上的血迹。
药水接触到伤口的瞬间,安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傅时雨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
他看着药水浸润伤口,看着那枚蓝色的星星耳钉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也看着安月因为疼痛而紧紧闭上的双眼和苍白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