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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区区一个雁门郡暂时的守将,哪里需要秦军前线副将军亲自来劝降?
受宠若惊啊!
司马尚开始绞尽脑汁想族谱,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和司马靳沾亲带故。
信陵君的门客离开,关上门后,司马靳的神色变得冷淡:“不用想了,我们不是同族。”
司马尚讪讪道:“将军、将军为何要冒险……”
司马靳道:“当年朱襄公入长平时,我正为武安君副将。”
司马尚不知道司马靳为何要从那么遥远的事说起。
司马靳接着道:“朱襄公为了几十万的赵国降卒甘心冒险,我甚佩服。朱襄公入秦后,秦军除了斩首和捕俘之功,还有先登、完成布置任务等功劳。军饷和粮草也日益充足,不需抢掠也能过得比以前好。”
他对司马靳道:“为将为兵者也是人,一个正常的人,能不滥杀,谁愿意滥杀?但雁门郡庶人因为感激你们自发抵御秦军。若雁门郡不降,他们肯定是必死的。”
司马尚愕然。
他问道:“将军是担心秦军在雁门郡滥杀,才来劝降我?”
司马靳道:“是。雁门郡对武成君、长平君和信陵君都很重要。他们不会忍心看到雁门郡生灵涂炭。他们让雁门郡的庶民比赵国其他地方过得好,不是为了看雁门郡的庶民为赵王那个昏庸无能的国君赴死。”
司马靳拱手:“请司马尚仔细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