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庶土地,也只能同意。”
韩非道:“将军因此事郁闷?”他也佩服项燕了。居然会有人能让这位从未有败绩的传奇名将郁闷!
“不是。”李牧又拎起酒坛,往嘴里倒了一口酒。
他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酒,才叹出胸中郁气:“朱襄又要涉险了。更可恶的是,若要破解项燕这一步棋,还必须让朱襄涉险。”
不过是计谋被破。军势无常态,你来我往很正常。一局棋不下到最后,谁也说不清最后的胜负。
李牧虽惊讶项燕破局狠辣的一手,但也不会因此情绪低落。
这比他为寻最大的战机,忍了北胡烧杀掳掠好几年要轻松得多。
敌人动摇不了他的内心。能动摇他内心的,只有与他站在一起的人。
他的君主,他的同僚,他的亲人,他的友人。
见韩非仍旧不解,李牧没有向韩非解释。
他只是突然想找个人诉说心中的苦闷,至于那个人能不能听懂,他无所谓。
他已经给朱襄送信,知道朱襄能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