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又没错,凭什么道歉!是他先侮辱张家!”

朱襄道:“我可没有侮辱张家。尊亲让你们来咸阳寻韩非的时候,难道没和你们说过韩非之事?”

朱襄看向张胜。

张胜的表情有些尴尬:“自然、自然是说了。”

韩非离开韩国的时候,他虽已经记事,但因为对朝堂不感兴趣,所以知道的不多。他只知道,韩非在韩国并不受欢迎,被韩王赶出了王宫,不准韩非再上书。

那时他的父亲说起韩非也是满脸鄙夷,并没有将韩非当做的大才。

现在父亲让他来寻韩非,还让二弟拜韩非为师,他心里也很奇怪。但父亲既然都留下了遗愿,他肯定要遵循,便还是来了。

“看得出来,你对来寻韩非之事并不太上心,否则你稍稍打探,就知道韩非早已经离开咸阳,在吴郡声名鹊起了。”朱襄道,“尊亲应该也是听闻了韩非在南秦的名声,才改变主意,想要支持韩非入韩国朝堂。”

张胜:“……”他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张良抬头看向兄长,满脸疑惑。是这样吗?可兄长不是这么和他说的。

朱襄道:“如果你再多做一些准备,见到我时应该不会如此惊讶。你还真是完全没有准备啊。”

朱襄的心情古怪极了。

历史书中没有张良兄弟的记载,只说张良有一个早逝的弟弟。

现在看来,怪不得没有记载。张良这个兄长啊,说莽撞,还是平庸呢?

不过以张家在韩国的势力,或许张家长子平庸也正常。因为他已经不需要努力就已经是人上人。

朱襄都这么提醒了,张胜终于察觉到了什么。

他结结巴巴道:“这、这宅院是长平君的?”

朱襄道:“若非说归属,应该是政儿……太子政的。我带政儿归秦后,就一直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