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享受,遇到侮辱只会唯唯诺诺苟且偷安……朱襄感觉自己膝盖骨都快被荀子的宽剑大风车拍碎了。
“听到没有,绝对不可以学!”荀况板着脸严肃道。
朱襄:“……”荀子,你真的是在骂墨家,不是在骂我吗?!
……
朱襄在努力琢磨荀子是不是在骂他的时候,熟睡的嬴小政再次进入了梦境房间。
进入梦境房间时,嬴小政还愣了一下。
以前他扳着手指头数着何时进入梦境房间。进入梦境房间是他躲避痛苦现实的避风港。
被舅父收养后,嬴小政日子过得太惬意,每日吃喝玩乐,被舅父顶在脖子上乱逛,居然忘记了数进入梦境房间的日子。
嬴小政愣神了一会儿,智商逐渐加一、加一、加一。他软萌可爱,总带着些好奇和迷茫的眼神,逐渐变得冷冽和理智。
嬴小政走到未来自己的虚影旁端坐,思索这几日的见闻。
虽然他在现实中老是“想不明白”“越想越困”“好难啊,不想了”,但他还是努力地记下了一些他认为应该记下的事。
比如尿床……
嬴小政将自己的脑袋狠狠砸在梦境的桌子上。
梦中不会疼。
但他好想用疼痛来转移自己心里的羞耻感!
我来舅父家里这十日,究竟干了些什么啊!
尿床?玩木头狗的时候学狗叫?拽着布老虎的尾巴学荀子舞剑?把编草玩具藏进舅父头发里?
“朕还是个孩童,朕只是个孩童,做些符合孩童年龄的事很正常。”嬴小政双手抓紧裤腿絮絮叨叨,不断说服自己。
他念了许久,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才开始思索真正的问题。
嬴小政低下头,扯着脖子上的红绳,拿出一块玉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