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过去。
京城里一直都认为周沁然的母亲是难产而亡,因此她的父亲才娶了周沁然的姨母做继室。
余修柏若非此次打探,他恐怕也不会知道原来他的爹爹余澍与周沁然的娘是师兄妹,而且二人青梅竹马,甚至当年差点儿就成了亲。
元瑟瑟到达白云山庄头一天晚上便开始泡傅朝生调配的药浴。
掐手指算算,还有十天,便是白云山庄后山雪莲成熟的日子。
此花十二年一开,唯有花芯可以入药,且需在三天内入药,否则瞬间枯萎。
元瑟瑟进一步调理体质,力求让她在喝了药后吸收更好,尽可能多的弥补她欠缺的先天之精气。
后山地势崎岖,需一轻功高绝的人,在悬崖侧壁取药,还得注意守在雪莲旁的灵蛇,与灵蛇搏斗,不能伤到雪莲根茎。
白云山庄原先定下取药的人是傅朝生。
余修柏本就看不惯元瑟瑟与傅朝生之间的默契,加上他轻功在逃避他娘鞋垫子的多年锻炼下,余修柏也能自称一声学得不错。
有这样让瑟瑟心疼的好机会,余修柏真是脑子进了水才会让傅朝生这个小白脸去取药。
余修柏晚上忙着去查二十年前的事情,白天难免就起的稍晚了些,在白云山庄的这些天,余修柏每次一进去,就能看见一张在他人面人清俊如谪仙,在余修柏眼里十分欠缺调教的俊脸嘴角嗔一抹笑,逗小姑娘一张小脸笑的花枝乱颤。
男人每到这个时候既无比痛恨自己敏锐的视力,同时又很庆幸自己眼睛能看得这么清楚。
小姑娘脸上表情不算太多,眸子里的笑意却盛也盛不住,看得出来,瑟瑟是真的很高兴。
余修柏顿住脚步,一颗心就跟浸了陈年老醋一样,又酸又呛,齁的嗓子也疼。
“谢谢朝生哥哥,超生哥哥辛苦了。”小姑娘仰头笑得明媚,嘴唇微微泛白,人虽消瘦,眼睛里却很有精神。
“只要你身体好起来,我做的就是值得的。”傅朝生眸子里闪过一丝晦涩,余光瞥向门口那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