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到哪?可是,月魑又的的确确退让了一步,让他心情极端复杂,忍不住刺了一句:“那本将请魔尊以后都不要射在我体内,行吗?!”

“很遗憾,不行哦。”果然不是他的错觉,这次生病时的守护,让雪挽歌在他面前稍微放开了一点儿,比起之前清冷无情的样子,多出了几抹会怒会讽的人情味。月魑这么回答,还是把雪挽歌抱到了桌子上。高度其实正好,抬起一条腿架在肩头,他顺利肏开了雪挽歌的后穴。

枯木藤分身的利器,比本体和雀猴分身更粗硬,其上长满凹凸不平的树疣,带着几分植物系特有的阴冷,本身还不是热的,肏起穴的滋味和带着几分肉质的孽根截然不同。月魑不过是稍稍挺动了几下,就把甬道内的软肉拖拽了好几个来回。

“呜~额~啊~”听着雪挽歌急促低沉的呻吟,看着那张脸上浮现痛苦和欢愉,月魑揪住袖口,仔细拭去了自己射出去的浊精。雪挽歌被肏干的身子晃动,眼睛含着朦胧水光,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勾魂夺魄又可怜兮兮。

眼见那双唇嗡动起来,月魑下意识便低下头,想听清楚对方的呓语。结果,换来的是颈间的剧痛,直接被咬出了血。奇异的是,魔尊并不觉得生气,反倒是有几分感叹,还是雪挽歌啊,性格高傲、不会屈服的那个仙将。

月魑伸手捏紧下颚,身下用力更猛,好不容易才让雪挽歌失神张嘴。他摸了摸颈间的齿痕,报复性的低下头,在雪挽歌身上盖上无数吻痕齿印,让他浑身上下没一寸完好肌肤,还加重力道狠操菊穴,把穴内肏得充血红肿、顺服敞开,逼得雪挽歌在自己胯下低声饮泣任他征伐。

渐渐的,雪挽歌彻底失去神智,双腿瘫软下来,双臂被引着环上月魑的腰,哭得梨花带雨,哀声求他轻点儿。这模样纯真和妩媚并存,不被逼急绝对看不见,月魑却已经很熟悉。

他轻车熟路的把玩乳峰、揉掐阴蒂,手指亵玩雌穴,还咬住雪挽歌粉嫩的耳垂,沉声闷笑道:“说,肏得你爽吗?”

“呜呜~爽~”雪挽歌脑子一团浆糊,委委屈屈的哭道:“啊啊~你~轻点儿~好凉~嗯呐~”

月魑坏笑一声:“乖,自己掰开,本尊把你肏热。”他一根根捋着雪挽歌的手指,引着他自己掰开湿红软腻的花穴。枯木藤分身抽出肉柱的那一刻,便重新化为藤蔓,缠上雪挽歌的胸腹,重重捣进了柔软温热的雌穴。

“啊啊啊!”在雪挽歌的悲鸣中,藤柱势如破竹的肏进深处,直接捅开了宫颈。无比粗粝的冰冷树疣狠狠磨蹭敏感的腔壁,也与花径里的肉粒相互磨蹭,直干得雪挽歌欲仙欲死:“嗯啊~别~不要~呜呜~求你~放过我~嗯啊!”

仙将哭得泪流满面,疯狂的挣动双腿,伸手想要拔出藤蔓,又被藤蔓绑着无法动弹,反因为挣扎把藤蔓夹得更紧。最终,他不知不觉从桌子上滑了下来,整个人趴在了魔尊所变的网中。

就是这一刻,枯木藤放出了衣冠楚楚的本体。月魑压在雪挽歌身上,急切撩起下裳,掏出了硬烫炙热的肉刃,狠狠操入了还微凉着翕动的后穴。

“嗯啊~”雪挽歌满足的低吟一声,下意识抬起腰杆,既是躲闪身下肏着花穴的藤蔓,又是迎合身后滚烫的利刃。几下之后,他似乎是觉得不舒服,本能就把自己调整成跪趴的姿势,放荡的摇摆着腰杆,明摆着想月魑肏得更狠一点儿。

对此,魔尊欣然笑纳,拍了拍仙将结实的臀肉,伸手把夹紧跪着的双腿拉开,把上半身向下一按,就把人推着趴在地毯上。

“啊啊!”花穴里的藤柱好像有意报复,重重拉扯着柱身,狠肏快要麻木的花穴,令惊叫声从雪挽歌口中溢出。

月魑玩味一笑,伏在雪挽歌身上,小幅度的挺动腰身,却因为太过接近,每每挺入后穴深处,也就比藤柱稍微浅一点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