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绝不娶妻的行为气到跳脚。

当时,他九条尾巴狂乱飞舞,指着哥哥的鼻子怒骂道:“有你这么宠弟弟的吗?媳妇都没你这么个宠法!”

而哥哥只挑起眉回了一句:“我弟弟我不宠谁宠?不服憋着!”

九尾哥哥被气得一个倒仰:“真当我妹妹嫁不出去吗,你给我等着!”

想到这里,暖意铺天盖地而来,雪挽歌的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而月魑没注意到,只轻哼了一声:“哼!”他捏紧雪挽歌的下巴,重重抽插几个来回,将精液完全灌入嗓子眼,见少许没流下去的顺着嘴角流落,才满意的拔出来,回眸走向门口。

路上,他顺手拉来一座屏风,将软榻挡了个严严实实,才把门打开。那一刻,不等九尾挤进来,月魑就蹿了出去,并反手把门重新扣上,完全没让雪挽歌暴露在发小眼里。

“嗯~”屋内,承欢于月魑分身胯下的雪挽歌饮泣一声,身子向前趴倒,脸颊完全埋入柔软的床褥,唯有腰部高抬,被肏开子宫恣意捅弄,他放任自己哭出了声:“嗯啊~轻点儿~”

当年那个九尾姐姐,是怎么死的来着?在炼神宗打上门的时候,她恰好结束最近一次历练回来,也就被困在森林里,为保护自己送了性命。死之前最后一句话,他至今记忆犹新“小歌,快逃。”

森林里的妖族,维持自古以来的传统,所有人都宠爱幼崽,而当时最小一辈里,自己是年纪最小的,也就被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于是,他的任性害死了他们。这一切都是他的罪过,他没资格逃避,更没资格祈求原谅。

☆、9、提醒(双龙play,彩蛋藤蔓刮穴)

月魑一身冷意,重新推门而入时,便看见了极其香艳的一幕雪挽歌被自己的分身勾着腿弯,抱到了镜子前。镜子里,青筋突兀的阳物深深捅入雌穴,直直插进子宫,在肚皮上印现出清晰的凸痕,旋转了几下,又拔出来再撑开菊穴,轮流肏得双穴淫液狂喷。

“嗯~”雪挽歌原本清如秋水的眼瞳,此刻正失神睁大,隐约有些红肿的唇微微张开,低吟抑制不住的溢出,端的是楚楚可怜。

静静欣赏了一会儿,月魑伸手脱下衣衫,古铜色的胸膛上印满伤疤。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心口的剑痕,眼底滑过一缕复杂,赤足走向了镜前:“九尾劝我杀了你。”

“哦。”雪挽歌回过神,唇角竟是浮现一丝笑意:“意料之中”因为一个玩物影响工作效率,即使是把玩宿敌的新鲜感作祟,九尾也不会就此沉默。相反,他作为军师,本就担负劝谏的职责。

月魑唇角一挑,低下头,咬住雪挽歌红嫩的耳垂,轻轻厮磨着含含糊糊道:“但是,本尊还没玩够呢,你别想这么快就解脱。”说着,他嘴角露出一抹残酷的冷笑,魔力卷起绸带吊起雪挽歌的咯吱窝,令之双腿大张、仰头倒在月魑分身的怀里,被从下往上重重肏着菊穴。

与此同时,月魑还伸手拔下雪挽歌一根银发输入魔力,将雪挽歌花穴上凸起的阴蒂紧紧勒住,激起一声急促的喘息:“别!”

“乖,好好享受!”魔尊低低一笑,稍稍动了动手指,花穴便随着花蒂被拉拽,向外一股股喷出阴精。

这种激烈的刺激,令仙将无助的扭动腰肢,抖着腿哭得不行,嘴里甚至还蹦出了几声颤音:“嗯啊啊!不要!”

见状,月魑只是轻笑:“叫得真好听。”他玩了好一会儿,确认雪挽歌彻底没了力气,连意识都模糊之后,才用两根手指挑开肉嘟嘟的阴唇,和后穴里的肉棒保持同样的频率,狠狠肏进湿软滑腻的孔窍,还时不时撞击戳刺里头的敏感点,用尽浑身力气奸弄着怀中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