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月魑拨开粘在雪挽歌脸上的几根凌乱引发,眸色狐疑的打量身下的人:“仙将这是在提醒本尊?”

我是怕你处理公务错漏百出,把九尾蓝蝶几个哥哥姐姐惹毛了,冲过来要打你好伐!雪挽歌这么想着,说是不可能说出口的,只淡淡道:“魔尊最近过得太荒淫无度了。”

哥,你最近跟个昏君似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样。难道说,我的身体就让你这么迷恋?虽然就个人而言,我很高兴,你把所有精力发泄在我一个人身上,但我真怕你会被其他几位打死啊。

“是吗?”月魑玩味的瞅了他好一会儿,忽然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雪挽歌站了起来,将之抵在落地窗上,一手抓住手腕,另一只手松开任对方自由下落。

雪挽歌的眼眸里顿时翻起泪花:“啊!”他哽咽的咬紧了嘴唇,全身所有重量都集中在体内的蘑菇头上,只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别~嗯啊~”

月魑在包裹他的子宫内肆无忌惮翻江倒海,原本射在里头的精水发出“叽里咕噜”的响声,花径疯狂绞紧收缩,粗粝的疙瘩碾磨贲张的柱身,触感美妙的让他啃咬雪挽歌的脖颈,揉弄丰满的乳峰,发出餍足的喟叹:“荒淫无度?仙将的身体这般美味,也不怪本尊迷恋,嗯?”

“其实,本尊也很好奇,我什么时候才会对你失去性趣。”月魑一边挺腰,把雪挽歌给顶得上下颠动,眼角泪水如断线珍珠般落下,再无昔日的清冷高傲,一边伸手拨弄起雪挽歌身下硬起来的玉茎:“不过,短时间是不可能了。瞧,即便看你哭成这样,本尊也不觉得难看。”

玉茎上,一根细长的簪子完全插进了尿道,魔尊轻轻笑道:“本尊只想,让你哭得更狠呢。”他突然抽身退出,拔下簪子插入到花穴里,精准的戳刺着一处非常微小的入口。

“对我仙魔两族来说,除了才出生的幼儿需要,有点儿实力就不需要用此排泄,尿道几乎都是摆设。不过,在床上倒是能用。”他对着脸色变得苍白的仙将,柔声道:“若本尊把你这儿也开了苞,再操起来,想必就会无时无刻都潮吹了吧?”

长长的眼睫毛颤动着将眼眸遮住,雪挽歌哑着嗓子说道:“你想怎么样?”

“九重天门换了守卫。”让他意外的是,月魑说起了正事:“你认识的,是西林。”

西林,自己座下最出色的战将,曾在战场上重伤过九尾,月魑几次下手想杀他,都被自己及时拦住。雪挽歌明白过来,毫不犹豫摇头:“你干吧,我不可能出卖属下。”他非常在乎仅存的亲人,却也不会为了一己安全,就陷曾经效忠自己的属下于必死之境。

被一只手卡住下颚防止他自尽,玉簪一点点刺入最隐秘的穴道,雪挽歌阖眸滑落一滴清泪,动也不动的任由月魑动作。但让他吃惊的是,玉簪才刺入个头,月魑就将之拔了出来,直接丢到了床下。

“罢了,这次放过你!”不愿意承认自己心软了,月魑冷哼一声道:“本尊不问你在九重天布置了多少保护,用以护着你的属下。可你觉得,在他们被夜问刻意打散的情况下,西林独守九重天,孤掌难鸣能撑多久不死?”

被他丢在软榻上的雪挽歌瘫软了身体,被翻过身跪趴着,从背后狠狠贯穿菊穴时,又疼又爽的哭了一声:“啊!”他断续破碎的回道:“无所谓~啊嗯~他尽力~啊啊~我无愧~足~啊啊!”

肏进来的力道委实太猛,让雪挽歌觉得自己五脏六腑俱在被顶弄搅碎,偏生花蒂被两根手指刻意拧着揪着,剧烈羞耻的快感接踵而至,很快就被肏得玉茎一泄如注。

高潮中,雪挽歌的身子颤抖不已,甬道激烈收缩,像是贪吃的小嘴嚼着月魑粗硕滚烫的孽根,被一巴掌扇在了挺翘的臀上,调笑的话语在被咬住的耳畔响起:“轻点儿,你想夹死本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