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在烛火下无端凄迷,让月魑看不透也看不懂,只能想了想,才道:“仙将这般美味,本尊不太可能玩腻。”说着,滚烫孽根又是一击,将宫颈逼得更开了,龟头前端甚至挤入到了里面:“真到了那个时候你!”
原来,雪挽歌没等他回答,就控制身体刻意一夹,令月魑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浊白精液污染了子宫,雪挽歌的唇角却是微微扬起,语气清淡平静的说道:“魔尊追求完美,连禁脔都看不上实力比你差的。但本将也不是好招惹的主,你最好,莫要让本将有机会逃走。”
被反击的月魑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恼羞成怒的抽身而退,把雪挽歌抱起来掰开双腿,按在了自己胯上。跨坐姿势的进入,让肉棒长驱直入的肏开软红蚌肉,顶穿长满肉粒的那一节媚肉,直达花心最深处,重重撞开了被撬起一半的宫口。
“啊!”子宫被彻底开苞的那一霎,雪挽歌痛叫一声,玉白长腿下意识夹紧,一股热流顷刻洒下,浇在月魑怒张的龟头上。
感受到这一点,月魑握住雪挽歌的腰肢,似笑非笑道:“第一次被操开子宫,还没动弹呢,仙将就能潮吹,果然是天赋异禀。既如此,本尊绝不会负了你这番淫浪的体质,嗯?”
话音刚落,魔尊便将人掼死在自己高热硬挺的阳物上,对着娇嫩的子宫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肏弄。翻江倒海的快感里,仙将觉得自己成了一段滑腻紧致的肉套,紧紧掴在高热的性器上,随着祂一举一动而神魂颠倒。
这场情事持续了多久,又刺激到了什么程度,雪挽歌事后已经记不清了。他能记得的,只有自己胞宫的无数次喷水,引发了月魑不客气的嗤笑,以及月魑无数次按着他的腰臀不让逃离,将烫人的热液迸溅在不大的宫腔内,撑得肚皮鼓鼓胀胀,在身子于床上摇晃时隐隐作响。
最终的最终,隐约有冷硬笑声在耳畔响起:“第一剑再怎么清傲禁欲,还不是被本尊肏成了胯下合不拢腿的脔宠?不过,你倒是可以放心,真把你玩腻了,本尊也不会送人的。谁让你这般冰肌玉骨、资质天成,正是本尊最梦寐以求的生子鼎炉呢?你我的孩儿,足以一统两界。”
生子鼎炉,用全部修为和魂魄成全孩子,孩子一出生就直接灰飞烟灭吗?雪挽歌心中苦笑,也罢,若你说的是真话,那么清白与生命,能用来还债的,我尽数献上给你;若是气话,那也无妨,只要你还没玩腻,我就会留在你身旁,哪怕永不相认,也好过回到再非归宿的仙界。
只是,哥哥,曾经承诺一辈子都宠着我的你,能够想到,我们会走到今日这般地步吗?但最可笑的,还是我什么都不敢说。仙将扯扯嘴角,终于阖上眼眸,放任自己被魔尊蹂躏到彻底昏厥。
☆、6、秘术(伪3P,跪趴深喉肏后穴)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雪挽歌正被温热舒适的水包围着,不禁下意识的低哼出声:“嗯~”他抬眸神情恍惚的环视一周,才发觉自己正身处一方水池,水至颈间,背后的池壁是倾斜的,很适合坐着泡澡。
不过,雪挽歌正坐着的不是水池底部,而是一双强健有力的大腿,大腿的主人低笑了一声:“醒了?”
“嗯。”雪挽歌转过头,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再开口。
月魑伸手拨开雪挽歌胸前被水润湿的乌发,手掌把玩那双布满指印的雪乳,又顺着沟壑向下滑动,停在鼓胀的肚皮上轻轻一按。霎时间,雪挽歌被水汽蒸热的脸颊升起红霞,耳垂更是红透在他身下,两朵肉嘟嘟的花瓣正失禁一样绽放,里头溢出一股股白浊,和池水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