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柔韧的蚌肉便从四面八方吸吮,紧紧包裹蘑菇头,令和暖的温度从身体传入灵魂,让雪挽歌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见状,月魑一只手握住雪挽歌之前发泄过一次的玉茎,又一次开始撸动。又用另一只手,来到正毫无罅隙相连的花穴间。他在阴唇里摸索了几下子,指尖准确无误的挑出了一颗花豆,用指腹迅速磋磨了起来。

“别~别搓了~啊啊~哥~求你~”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被掐揉的阴蒂燃烧起来,直直传入雌穴,雪挽歌只觉得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那个地方,里头发起了大水,似乎从原本泥泞的沼泽变成了一滩春水,顺服的被兄长用性器捣弄成各种形状,以至于更深处还未被占据的领土,传来了极度酥麻难耐的感觉:“额~里面~更里面~哥~求你~进去啊~好痒~”

听着雪挽歌的呻吟并无痛苦,反带着几分媚意和鼓励,月魑莞尔一笑,他加重了手头的力道,满足玉茎被照顾的渴望,令雪挽歌爽得红唇大张。偏偏,雪挽歌身下的那张小嘴,尚处于欲求不满之中,正疯狂吞吸着肉棒,人也哼哼唧唧的饮泣,直哭喊着求哥哥肏进去给自己止痒:“啊啊~哥哥~求你~进来~给我~呜呜~好痒”

不多时,在玉茎快到巅峰时,月魑手指一个用力,将那颗被玩得油光锃亮的花珠扯出了阴唇“啊啊啊!”雪挽歌尖叫着,胯下一泄如注的同时,雌穴里阴精涌出,竟是潮吹了。

就是这个时候了,小歌的身体最软最柔最不设防,月魑暗暗点头,抵着处子膜的大家伙终于动了真格。被利刃破身的那一刻,雪挽歌还处在高潮中,完全没感受到痛苦,而印入脑海的印象,唯有无与伦比的快感。

“嗯啊!”滚烫的利刃在丰沛的淫水中每每长驱直入,几乎将穴眼深处的疙瘩磨平,还屡次撞击着宫颈,带来又酸又软又麻又酥的触感,令雪挽歌爽得搂紧月魑的肩膀:“哥哥~”

刚刚破身的他,还没发觉自己阴道尽头的疙瘩,象征着何等淫浪的名器体质,只本能的索取更强的快感,将麻木的双腿紧紧缠在月魑腰间,全身心的迎合从小敬慕之人的侵犯:“嗯呢~被哥哥~肏到~嗯啊~”

“小歌~”月魑眸色幽暗,垂头封上雪挽歌的唇,言语淹没在相触的唇齿间:“哥哥操到你的宫口了。”他控制着龟头向后抽离一点儿距离,再往里头撞,叩敲在宫颈处。

一次、两次、三次不知是第多少次,在雪挽歌喑哑的低吟中,龟头悍然插入了宫颈。此刻,雪挽歌早已浑身酥软,正被月魑抱在怀里退无可退。他含着泪的眼睛失神睁大,却依旧紧紧盯着月魑,里头是信任是倾慕也是依赖。

这样孩子气的神情,着实让月魑狠不下心。他终是腰身轻抬,先将热硬的龟头从宫颈中撤出,才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洒于粗粝的肉粒堆里,被继续前后耸动的肉棒带的铺满了整个花径。

感受着雌穴因药效解去,终于不再那么热情殷勤,月魑无声一叹。他垂眸轻吻雪挽歌的眼睑,听着弟弟的呼吸趋于平稳,明白这是药力解开,感受到浑身疲软,坚持不住就昏睡了过去,自不敢留恋这余韵诱人的名器窍穴,直接就抽身退了出来。

“啵!”清晰的响声中,原本隐秘的穴口再次合拢,将所有白浊都锁在里头。唯有那两瓣染了处子血的肥厚阴唇,因长时间摩擦实在无法合拢,不得不大刺刺的敞开着,依稀证明仙将这具原本冰清玉洁的仙体,在被魔尊开苞耕耘时,显露出了何等艳丽淫靡的风景。

☆、5、归鞘

两根手指,在体内翻江倒海,引出热热烫烫的东西,可身后那个从来用不到的部位,一直在酥痒着,感觉还越来越清晰。倍受折磨的雪挽歌吃力的睁开眼睛,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嗯啊~”

“小歌。”月魑轻轻唤道,见宝贝弟弟呆萌的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