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草叶疯狂生长,化作一根根结实的绳索,将月魑牢牢锁在草地上。

雪挽歌微微勾起唇角,某种恶趣味跃跃欲试的从眸子里流出:“我知道,你身上肯定还带着某些药。”兄长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为了方便来此后,自己想要报复回去,不可能不带些“工具”的。

月魑的喉结动了动,点头承认了:“我带了很多,你要什么药?”

“媚药。”雪挽歌微笑道:“不需要加重,就你最开始给我喂的计量。当然,我会收点利息,你可以自己选一种烈性春药,一起服下去。”

他站起身来,抱臂看着月魑,笑容里满是玩味:“我给你下的封印,留了些破绽,你能动用少部分魔力。但我现在就在这里,也没喝醉,你不会有作弊机会的。”

既然是惩罚,我自然不会作弊,你就是不说,我也绝不会作弊的。月魑叹了口气,储物器中的几个药瓶随其主心意,滑落在草地上:“你给我喂药吧,全部。除此之外,我还带了别的,如果你需要的话”

“留着下次用吧。”雪挽歌面色不改,在心里头再次给九尾记了一笔,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十有八九是跟九尾哥哥学的!说完,几个药瓶的塞子被他一一拔开,所有药丸都被一股脑倒进了月魑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