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离开了魔都。落在野外一处山洞中,月魑燃起篝火。在扑朔的焰火旁,他为雪挽歌换上了一身利落的戎装,留下了前不久用过的,目前最高级的斗笠,还有分身在这几天内费尽了各种珍贵耗材,精心炼好的本命剑。
而后,月魑静静的坐了很久,在察觉雪挽歌的呼吸变化时,不敢回头的一飞冲天而去。飞在云端上,月魑的思绪飘飞很远,嘴角的笑有点儿发苦。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雪挽歌的呢?
是一次次颠鸾倒凤中,看清对方的倔强,想要折磨,却舍不得下手,彻底敲碎这份傲骨;还是更早一些,在一次次战场交锋中,忌惮对方的实力,却也为棋逢对手而畅快期待;又或者,是最早的时候,第一次败于雪挽歌之手,当即就想,要是哪天赢了雪挽歌,定要将对方压在身下恣意淫弄,逼着他哭求自己?
大概,是一切皆有吧。妖不同于魔,走有情道的妖即便成魔,大多数也都是因情生欲。没有得到雪挽歌之前,自己战场上看见他,私底下再是心中起火,也多年禁欲未碰过任何人,从头到尾只惦记过雪挽歌一个,或许已是明示。
可惜,自己不懂也不愿意懂,而不得不懂的此刻,早已因那无理由的迁怒,令一切都无法挽回。不多时,月魑飞回了魔都,但心情越发沉重,便换上了自己那身斗笠。
他漫无目的的走了很久,想了很多,想雪挽歌可能会如何报复,想雪挽歌会不会日后再不禁欲,想雪挽歌赢了自己,会不会将这一切尽数埋葬,更想日后陪伴在雪挽歌身边的人会是谁。
这般走了很久,无意识一个抬头,就见“月见塘”三字映入眼帘,令月魑脚步一顿。他忽然想到了那个下午,想到雪挽歌下赢棋时,周身松快的气息,更想他步入月见塘之前,那清朗悦耳的笑声,还有和对自己糟糕棋艺的嘲笑。
一滴泪无声无息自眼角倏尔滑落,月魑状若无事的踏步,路过月见塘的大门。昨日之日不可留,错过就是错过了,自作孽总是要还的,而我等着还你,雪挽歌。
☆、4、小别重逢(剧情:欲念本能,一剑穿胸)
被掰开到极致的双腿,随着一次次冲撞,令人喘不过气的疼痛伴随快感而来,铺天盖地都是。嗓子不知何时喑哑难以出声,下意识滑出喉咙的哽咽求饶,被越发狠厉的攻势冲得支离破碎,身子再无半分力气,被摆成无数种羞耻的姿势恣意侵犯,直到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呼!”雪挽歌猛地攥紧床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睁开的眼眸还有些初醒的迷茫涣散。
正在此刻,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庄主。”
是了,距离兄长放走自己,已足足五年了。就是不知道,自己频繁的做春梦,是忍不住想念对方,还是被肏熟了的身体离不开男人玩弄。雪挽歌自嘲的笑了笑,身下分身胀痛立起,花瓣间一片滑腻,欲念情潮尚且未平,语调不免比平日慵懒几分:“应征的人这么早就来了吗?”
“是的。”说话的是,是雪挽歌先前救下的妖族少年。
说起来,自从月魑成为魔尊,妖盟落于魔界,妖族在魔界的地位就颇为高贵,甚至修仙的妖族也被允许能随意来往魔界,不似旁的仙族,除非是商贩,否则绝不允许进入魔界。但时日长久还是免不了有人眼红,便时常有魔族盗匪猎杀妖仙,抽筋剥皮制作成皮革或法宝,贩卖给仙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