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暴露的危机。
正在鏖战的一魔一仙,自是不知窗外旭日东升,军师九尾站在大殿上,瞧着周围窃窃私语正讨论魔尊竟缺席早朝的同僚,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午后,室内已亮了不少,床笫间气氛正热。雪挽歌满头银发凌乱的披散开,遮掩着零零散散的吻痕指印,隐约的低哼从唇舌间溢出。
月魑伏在他身上,手指捏揉形状姣好的蝴蝶骨,抬高他的腰腹,摆弄成跪趴承宠的姿势,从背后狠狠肏弄雌穴。听见前方传来的呜咽声,月魑轻笑着问道:“难受?”
质地粗糙的藤蔓占据胸口,肉棒在乳沟里前后耸动,上方更有舌头般灵活的触须深入口腔,纠结缠绕着舌根索吻,欺负得雪挽歌发出模糊不清的哽咽:“嗯呜~呜~”那双清如秋潭的水润瞳眸里,尽是委屈的控诉:“别~呜啊~”
“不要?”月魑状似无奈的摇摇头:“那你下面两口小嘴,一只欲求不满的翕张”他转动不知何时插入菊穴的手指,指腹轻轻摩擦里头敏感的凸起,享受着内壁既有节奏的吸附吮吸,笑得意味深长:“瞧瞧,多热情,比起另一只完全不逞多让,嗯?”
说着,魔尊用指甲不时拨弄那一点,连带胯下利刃鞭挞仙将的子宫,在肚皮上顶出明显痕迹。瞧着这一幕,他浓重的征服欲、占有欲无疑得到了满足。
但在发觉雪挽歌没有挣扎,即使面露委屈,也饮泣着承受所有蹂躏,只在受不住的时候,会梨花带雨的哭出声,呜咽着求自己“轻点”时,月魑的心猛地就软了:“算了,不逗你了。”
他放缓了胯下的攻势,手指也刻意抚慰雪挽歌后穴里的敏感点,带给对方一波一波的快感。在雪挽歌的呻吟声多了舒服的意味,花壁也越发得趣,变得无比湿热柔软,很有节奏的吸附和舔舐里头攻城掠地的肉棍后,月魑才重新加重力道。
若有人此刻来到寝殿,便能瞧见床上一片春色仙将汗津津的柔韧仙躯,被肏得前后耸动,凌乱的银发甩来甩去,遮遮掩掩周身的欲痕。伏在他背上的魔尊眼神很是柔和,托起细瘦的腰臀,控制着攻势快慢,赋予极致的快感,并聆听着那支离破碎的哽咽低泣。
“嗯啊~别~”不知何时,雪挽歌后穴里的手指已被月魑拔出,膝弯被本体的两只手臂穿过,将身体抱起来,摆在空中自上而下掼来掼去,像是一截紧致柔韧的套子,套弄着滚烫坚硬的利刃,每每都被侵入到再无法深入之地。
与此同时,枯木藤幻化出的那只手,早已放开了两只乳峰,反握住翘起的玉茎,正力度适中撸动,直爽得雪挽歌水润的眼眸睁大,嘴里溢出一连串带着媚意的呻吟:“嗯啊~好爽~啊啊啊!”
在淫靡的水声、高了一调的哭求中,雪挽歌再次攀上高潮。他夹得太紧、吸的太猛,倒迫得月魑在子宫里一泄如注。
滚热的精水注满胞宫,令之一点点的鼓胀了起来。感受到这一点,雪挽歌下意识垂下眸子,看着自己凸起的肚皮,茫然的喃喃低语道:“大了?”
这么可爱的反应,让月魑当场就笑了出来:“对,你被射大了肚子。”他把人从半空中放下,抱到自己怀里,餍足的亲吻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睫,笑叹道:“你要是一直这么乖巧可人就好了。”
被剥离理智,只剩下本能的雪挽歌吸了吸鼻子,把头埋进了月魑胸口,委屈的小声啜泣起来:“呜呜~”
这个反应让月魑笑容一僵,伸手拍了拍雪挽歌的后背,把人抱紧了,沉声哄道:“怎么又哭了?”
“难受”雪挽歌抬眸,含着水汽的眸子眼角绯红,呜咽道:“对不起那一剑那场算计李彦雷阙确实太狠了但我其实希望你能活下去的”
月魑懵了。他后知后觉的想到一点,秘术是让中招者如坠梦中,从头到尾都看不到脸,只能听见模糊的声音,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