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月魑那一眼的含义,想到哥哥这么早就想恣意亵玩自己,雪挽歌不止耳垂了,整具仙体都泛起红晕,恼羞成怒道:“够了!”他瞥过此番尚未被缚的双手,冷不丁就出了招。瞧着兄长猝不及防被自己一拳撂倒,雪挽歌“哼”的冷嗤了一声,接连不断的抬掌出拳。
一刻钟后,雪挽歌被枯木藤完全制住,被迫坐在地毯上,摆出一个自己抱着膝弯分开的姿势。月魑脸上有点儿红肿,指腹揉着被揍疼的地方,似笑非笑道:“看来,本尊不把你绑结实了,还真不行。”
“再是肖想,你也并没有打赢我,从来都没有。”雪挽歌喘着粗气,语气带着不自知的得意,正像一般人家关系极近的兄弟,弟弟干成一件大事,便不自觉在哥哥面前炫耀:“魔尊,你只是捡了个便宜而已,本将没有输给你。甚至,千年前那一战,是本将胜了。”
这一刀戳得月魑不得不面对现实,正如雪挽歌所言,他从来没有输。完全是捡便宜才能得手的自己,没什么好嘚瑟的。定定看了雪挽歌好一会儿,月魑忽然展颜一笑:“你明知道,触怒我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这一回,他没再自称本尊。
“若魔尊仅仅因为这个,就生气毁约折辱本将”雪挽歌眸色锐利,语气平静的说道:“我只会瞧不起你。”他浅浅的笑了一笑:“将一个胜利者推入泥潭,妄图用对方的泥泞不堪,掩盖自己的卑劣,那连真小人都不是,只是个伪君子。”我的哥哥再是个真小人,也从来都敢作敢当,不屑于掩饰自己的残忍。
月魑伸手轻抚雪挽歌的脸,低笑道:“是,你说得完全没错。本尊是个小人,但不会毁约。”化为藤蔓的枯木藤分身,将雪挽歌绑着按倒在地毯上。雪白的肌肤被黝黑的细藤缠绕绑缚,身下是纯黑色的绒毛,视角效果自不必提,怎么瞧,都透着些凌虐的美感。
掰开修长笔直的双腿,抬高纤细柔软的腰臀,魔尊的手指拨开湿润的花瓣,朝着那口殷红濡湿的窍穴缓缓插入:“仙将还有别的话要说吗?没有的话,本尊想开始了。”
半晌没听见答复,月魑也不奇怪,只心念一动分出了雀猴分身。毛绒绒的肉棒又长又粗,让雪挽歌心头一紧,体内却不自觉更加情动。他难耐的蹬踹了两下,被当做反抗而绑缚更紧。
出乎意料的是,月魑的本体向后退开,脚步轻挪来到了雪挽歌的头旁,坐了下来:“雪挽歌,有没有人告诉你,这双又肉又大的奶子,也是能肏的?”
☆、上章彩蛋(敲过勿买)羞涩乳交
此言令雪挽歌先是一怔,继而脸色涨红:“魔尊!”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乖宝宝呀。”月魑玩味一笑,伸手拢住两只乳峰,用力向内推挤,形成一条沟壑。
雪挽歌羞得阖上眼睛,死活不愿意再看。当毛绒绒的热物抵着柔嫩乳尖磨蹭时,更是用颤音说道:“魔尊,你呜!”手上的动作并不影响月魑倾下身,火热的舌头扫荡齿列内每一寸空间。
与此同时,分身的肉棒滑入乳沟,快速的前后摩擦。触感不同于喉管的细嫩,也不同于窍穴的紧致,但雪挽歌羞得满脸通红,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的样子,实在是让月魑兴奋得不能自已。几十个来回后,毛绒肉柱射了出来,洒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淫靡之极。
☆、27、指奸(玩弄宫颈,求要肉棒被肏服)
至此,乳交结束,低喘声停了下来,雪挽歌的音调透着喑哑:“玩够了吗?”
月魑皱了皱眉,伸手擦去雪挽歌眼角滑落的泪珠:“你怎么又哭了?”
“本将没有!”雪挽歌当即反驳,抬眼怒瞪过去。殊不知,自己满面狼藉、眼角发红的样子,实在没有说服力。
月魑难得好脾气的哄道:“好好好,你没哭。”他抹去雪挽歌脸上的污迹,毫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