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清朗,胃口自然不太大。像今日这般堪称狼吞虎咽,更是只此一次。

“魔尊厨艺很好。”雪挽歌抬眸,用平静不带赞赏语气的道出几日来的思绪:“不知道,日后哪位魔女会有这个福气。”不等月魑蹙眉反驳,他就道:“本将视力不差,坐在软榻上能看清书桌,魔尊前几天处理的魔务,不就是被催婚传承血脉吗?本将倒是忘了道一声恭喜。”

先前为了采光和欣赏美人,把本就接近软榻的书桌直接搬过去,抵靠着琉璃窗,月魑摸了摸鼻梁:“本尊承认,是因为你这几日心情不好,才特地买了面冻来烧。不过,仙将竟是因此不高兴,本尊很是奇怪。”

“本将有洁癖罢了。”雪挽歌胸中怒气更重,垂下眼眸装作去舀汤,舒适长袖下的骨节用力到泛白,一句刻薄之语脱口而出:“截至目前,魔尊好歹是干净的。”

现场一片寂静,满心不安和嫉恨的雪挽歌有些后悔,但又不肯低头,更不愿露出破绽。他机械性的放下汤勺,垂着头优雅的喝汤,却食不知味。

月魑定定看了雪挽歌好一会儿,倒是没觉得对方吃醋。毕竟,吃醋的前提是喜欢。可雪挽歌和自己之间,若非是自己强取豪夺,只会是一辈子的对手,而现今,他对自己定然充满仇恨。

“挑选魔后之事,本尊驳回了。”月魑沉吟片刻,终究道出了自己的感受:“单纯为了传承血脉娶妻生子,并不符合本尊的预想。更何况,魔族也没有正统之说,谁上位靠得不是血脉,而是实力。”

握着精致瓷碗的手指无声一松,雪挽歌整个人都松了口气,也幸好他一贯会伪装,没让月魑发现不对。再抬眸时,雪挽歌已经调整好了心态,表情淡定的颔首:“本将知道了。”接着,他若无其事的转移了话题:“下午还下棋吗?”月魑含笑点头,而后执子对弈,自不赘述。

当夜,昏灯观美人,别有一番滋味。月魑拨开雪挽歌胸前的银发,手掌覆上丰满的雪乳,轻轻揉捏着细滑白皙的肌肤,瞧着柔嫩肌肤很快就被自己揉出红印,不禁低笑道:“雪挽歌,你是双性之身,仙界多少人知道?”

仙魔两界,双性体质者说不上少,却也绝对不多。其中,一部分受不住诱惑的沦为玩物禁脔,一部分坚守原则之人,则并不弱于普通强者。光是魔族的魔将,就有不少几个是这种体质。

“除了死掉的禹仙尊和几个老家伙,本将手下也就西林他们几个。”双腿紧紧并拢,羞赧不想让月魑发现自己已然情动,雪挽歌极力压抑着面上想要涌起的潮红,口是心非的刺道:“此事和魔尊无关,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会动邪念呜!”

月魑眸色一沉,伸手捏住雪挽歌的下颚,狠狠堵上那双红艳的唇,舌头抵开齿列到处扫荡。良久,在雪挽歌被吻得喘不过气,双眸含泪再无反抗之力时,他才意犹未尽松开,只见唾液像是莲藕中的丝线,在两双唇之间藕断丝连,显得无端诱惑。

“你的确是最有资格说这话的人。”魔尊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打量着瘫软在地毯上的仙将,微笑道:“可是,仙魔两界那么多美人儿,本尊只对你硬得起来,你说这让本尊怎么办好呢?”

雪挽歌悄悄红了耳垂,但回答依旧生硬冷漠:“那不过是因为,魔尊看见之人,长得比本将好看的,没本将强。比本将强的,休说容貌了,人都不一定存在。”好歹,他也是仙界第一剑,论实力还在禹仙尊之上,是真正意义上的仙族第一高手。

“言之有理,本尊难以反驳。”月魑状似无奈的摇摇头,唇角却是一挑,意味深长说道:“从成为魔尊起,本尊再也没受过伤,直到遇上你。要不然,本尊也不会被你吸引。”

他伸手握向雪挽歌身下:“从第一次在你剑下受伤,本尊就想剥了你那身冰冷的轻甲,撕碎里头的衣服,掰开那双大长腿,在满地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