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了一些,脸上不禁露出玩味的笑容:“休息了一整晚,想来你不介意本尊做正事?”

“我介意。”雪挽歌清俊的眉目微微一挑:“现已是正午,我你我都没用早膳,不饿么?”

月魑定定看了雪挽歌一会儿,笑意越发绽放。想拖延时间?也罢,本尊乐意奉陪:“那好,本尊去厨房。”言罢,他用手指勾起雪挽歌的下颚,一个深重的吻覆了上去。

直到雪挽歌被吻得浑身酥软,月魑才意犹未尽的松开:“说起来,你倒是成了少数几个吃过本尊手艺的人。”他拍拍那张晕染绯红的脸,丢下这句话后,便理了理衣衫,抬步下了床。这一餐,又是酒足饭饱,而雪挽歌再无任何借口推拒,内心亦不想推拒。

☆、25、无措(高H:吊起来肏穴内射,指奸)

午后,室内一片亮堂。明亮的光线透过琉璃窗,照射在被缚了双手、吊在半空中的仙将身上,为晶莹的肌肤铺上一层润泽的暖色。魔尊一只大手握住雪白的腰肢,用劲极大的往更深处鞭挞顶弄,伤疤似功勋布满古铜色的躯体,汗水一滴滴滚落在地毯上。

双足只差一点儿便能沾地,但因绑着手腕的绳子无法落下,只能无可奈何的悬在那,被滚烫坚硬的肉刃一次次贯穿,所有重力集中于那一处。雪挽歌低喘着承受,被一波波快感的冲击逼得头皮发麻,渐渐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带着颤音的低泣难以抑制:“额~嗯啊~轻点~啊!”

一直深入浅出的龟头,难得退出到穴口,用劲极大向内顶弄,势如破竹肏开绵软顺服的内壁,重重钉死在敏感点上,过于激烈的欢愉让雪挽歌剧烈挣扎起来:“呜~松开!啊啊啊!”

“松什么?”月魑按住雪挽歌的腹腔,怒张的肉冠抵着那一点,缓慢磨蹭着,迫得雪挽歌的呻吟越发不稳。他却用嘴巴叼起一只红通通的耳垂,细嚼慢咽般轻轻啃噬,言语充满笑意:“明明是你自己又咬又夹,不愿放开本尊的。”

说着,月魑伸出手,把股沟从前到后都摸了个遍,触感尽是湿滑。前方的猩红穴眼早已饥渴的敞开两瓣肥软的花瓣,穴口翕张着流出淫水,还淅淅沥沥打湿了正被撑开的菊穴:“不需要用药,你就自己湿了,嗯?”

“闭嘴!”不想承认这十个月自己忍得也艰难,早就后悔以棋局为赌,雪挽歌恼羞成怒回眸,狠狠瞪了恶趣味的哥哥一眼:“要做就做,少废话!”

月魑险些笑出来,雪挽歌自以为凶悍的瞪眼,在眸中充盈水光的情况下,更像是傲娇的猫咪受了委屈,强装厉害的举起稚嫩的爪子。殊不知,挠下来完全不痛不痒。

他含笑覆上那双唇,一只手臂横穿膝弯,将人抱了起来,一边重重挺腰弄胯,一边两根手指并拢,插入到水润滑腻的雌穴里翻搅捣弄。指节很轻易便没入其中,那一瞬间的感觉,像是捣开鲜嫩多汁的果肉,汁水浸湿手指。

“嗯啊~”适应了侵犯的后穴,本能捕捉到主人隐秘的心思,肠壁口是心非的不停收缩绞拧,似在迎合心上人的入侵,而雪挽歌香汗淋漓的低吟着,一双修长的大腿不知何时紧紧夹住身后之人的腰,状若挣扎的摇着头,口中是欲迎还拒的饮泣:“不要~啊啊~太快了~嗯啊别抠!”

花穴里,修剪圆润的指甲刮擦敏感的软肉,刻意抠弄抓挠里头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刺激整条花道都战栗着蠕动,又被一点点捅开。当指尖一颗颗拨开勃发的肉粒,触及到底部,用指甲刮在宫口上时,雪挽歌尖叫了起来,玉茎硬挺到了极致,连后穴都夹得死紧。

“啧!”被夹得爽极了,月魑握住雪挽歌的腰,舒服的射了出来。滚热的精液更是烫得内壁搐动不已,吸吮着柱身的每一寸表皮。魔尊被伺候的很满意,便眯起眼睛,牙齿稍稍用了点力,咬紧仙将嫣红的耳根。

将连根没入的手指拔出,月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