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黑眸受惊般一下子瞪大,不禁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他的舌头透过口环,捕捉躲闪的舌尖,手掌更是捏住下颚令之无法躲避,强迫仇敌承受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一个毫无爱怜唯有征服欲和凌虐欲的深吻。
“嗯~”良久,在雪挽歌快要喘不过气时,月魑才放过了他。听见那声急促的哽咽,他嘴角勾了起来:“这样就不行了?”那双魔魅黑瞳浮现几分赤色,那是魔动情动欲动怒才会出现的颜色,脱下自己所有衣衫,手掌轻抚雪挽歌潮红的脸,低笑道:“这才刚刚开始。”
话音落,他忽然收起笑容,背靠墙壁坐直身体,提起雪挽歌酸软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掼,令那双难以合拢的嘴唇对准了自己尺寸傲人的胯下。眼见雪挽歌的脸色一下子变白,月魑扬起嘴角,魔力化为绸布将其四肢紧紧固定在地毯上,并甩下一巴掌,拍在浑圆的臀瓣上:“啪!”
“啊!”雪挽歌一个踉跄,双腿抽搐着发起抖来,甬道难以自抑的搐动,将玉珠夹紧。
见状,月魑冷笑一声,两根手指轻而易举探入被淫药开拓的后穴,指尖肆无忌惮的拨弄推送着那颗玉珠,冰声说道:“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镇守九重天门,逼得本尊几千年无法攻入仙界的第一剑吗?”
“清醒点吧,众所周知第一仙将反叛前任仙尊,双方同归于尽,方有当代仙尊夜问登临尊位。”他用另一只手抬起雪挽歌的下颚,眸中尽是生杀予夺在手的寒意,轻言慢语道:“活在当下的,只是本尊新得的脔宠。乖乖听话,别逼着本尊亲自动手。”
雪挽歌沉默不语的扭过头,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让月魑耐性全无:“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将两根手指抽出,按住雪挽歌的后脑勺一个用力,通过口环将龟头送入柔软的唇舌之中,几乎一瞬间便置身于极其温暖舒适之地。
“呜!”雪挽歌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月魑的反应何其快速,直接用双腿压住挣动的下半身,继而快速的一推一拉,便逼迫着他不停吞吐嘴里滚烫的那一小节性器:“呜嗯嗯~”听着耳畔支离破碎的呜咽,魔尊状似温柔的抚落仙将眼角的泪水:“乖,你早晚要习惯的。”
再一次将雪挽歌的头对胯下按过去时,月魑刻意放慢了速度,意味深长道:“吃的还不够,本尊不介意你再贪吃一点儿。”雪挽歌含着水雾的眸子顿时瞪得滚圆,被锁住的四肢徒劳的激烈挣扎,但剩下那大半肉棒还是缓缓插入到他喉咙深处。
在饮泣声中,蓄势待发的龟头抵上了喉口,重重磨蹭了一会儿,又抽了出去。可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月魑接下来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滚烫如烙铁的肉刃抽插喉管,每次都撞在嗓子眼。在此期间,雪挽歌的眼泪止不住,眼角一片湿红。
“啪!”最终,魔尊紧紧按着仙将的后脑勺,两只睾丸拍打在那张被唾液泪水浸湿的脸上,正死死堵在红润的唇外,内里一泄如注。少许白浊没能及时咽下去,便从嘴角溢了出来,激起几声模糊不清的哽咽。
如此,被迫口侍了这么久,月魑一松开手,雪挽歌就歪向一边,喉咙抽动的干呕了好半天。月魑静静看着这一幕,等他停下来,才柔声道:“休息好了吗?该继续了。”
闻言,雪挽歌不自觉颤抖了一下,被月魑把玩后穴的玉珠时,极小声的呜咽了一句:“不要”
看来,自己真是把人逼急了。否则,一贯冷如霜雪、不假辞色的仙界第一剑,怎么会对敌人示弱呢。月魑饶有兴致的勾起唇角,状似安抚的揉了揉雪挽歌的发心,却用手指将玉珠推得更深,不经意的碾压过某一点。
雪挽歌猛地一颤,月魑敏锐的发现了,便不停用玉珠前后磋磨那一点,感受着怀中的人随动作一下下战栗发抖,不禁意味深长笑道:“看来,这就是你的要害了。”他凑近那白嫩的脖颈,对耳垂吹了一口气,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