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阖上了眼眸:“除了千年多前那一剑,本将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魔尊?”

月魑摇了摇头:“不,我非是此意。”他将雪挽歌放倒了床褥上,轻轻吻去其眼睫边的汗珠,掰开一条腿,缓慢又强势的肏了进去:“我只是想说,我迷恋的从来不是你的身体,反而是你的才华实力。否则,这次在军营里,那么多送上门的人,本尊没必要拒绝。”

迎着雪挽歌睁开眼睛时露出的锋锐之光,月魑微笑道:“虽然,他们的身份不如仙将,但确实是因仰慕本尊而自愿献身,在床上绝对比你热情听话多了。”魔尊腰上所使的力道再无一丝留情,狂野像在驰骋一匹烈马,可落在仙将唇瓣上的吻却轻柔之极:“但是,让本尊生了欲望的,唯有你。”

☆、20、承欢(子宫内射,跪趴肏屄,蛋番6)

“嗯~”毫无停息的攻势,迫得多年未经情事的雪挽歌低吟出声,适才被舌头舔舐过的湿红软肉层层蠕动,殷勤的侍奉讨好月魑炙热的分身,又被屡次顶弄得四散开来,淫水从内而外染遍了滑腻花道,很快就令进出无比方便。

掰着那条腿的手更为用力,月魑俯下身来,一边急速挺腰弄胯,一边将唇贴上雪挽歌腿间那柔嫩细滑、吹弹可破的肌肤,在上面轻轻吮吸出一个个瑰丽的吻痕。这种不同于粗暴的温柔对待,反而令雪挽歌更敏感了。

随着滚烫唇舌从腿弯越发接近腿根,月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紧紧包裹自己的猩红穴眼,搐动绞拧得更为激烈,像是推拒又像不舍。他心念一动松开手,抬起了雪挽歌另外一条大腿,也在腿间印满了吻痕。在此过程中,雪挽歌的身子始终有轻微的战栗,本能的扭腰意图躲闪。

“你比以前敏感了不少。”心里得出结论,月魑并未缓下攻势,只抬手将那双修长的腿环上自己的腰。他垂眸轻吻雪挽歌湿润的嘴唇,手掌探向对方身下,缓慢撸动搓揉不久前才射过一次的玉茎,在玉茎极快硬挺起来后,眉眼间更浮现了几分餍足笑意:“这里也很精神。”

月魑手头的动作恰到好处,赋予的快感很刺激,再混合着体内被疯狂撞击敏感点,所燃起的排山倒海的欢愉,很快就让雪挽歌失神沉沦。

“嗯~魔尊~慢~啊~”他轻喘着瘫在床榻上,无意识的仰头低声饮泣,而那双腿随着一波波的强劲冲击,始终死命夹紧,还不自觉的挺起腰腹迎合。

对此,月魑莞尔一笑,一手抓住雪挽歌的两只手腕,方埋首于波涛汹涌的乳峰中。他的舌头绕着乳晕一圈圈打转,良久才叼起一颗嫩红乳珠,磨牙一般缓慢啃噬。

听着雪挽歌的声音带起哭腔,月魑才抬起头,用指腹擦去他绯红眼角的泪水,悠悠一叹道:“忍着点儿。”话音刚落,始终留在外头一半的肉柱,头一回全部肏了进去,只留下两只正处于振奋状态的睾丸,碾压着两朵肥嘟嘟湿漉漉的花唇。

“啊!”被肏开宫口、完全填满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经历,雪挽歌的惊叫才出口,就回过神来咬住了嘴唇。

月魑摇摇头,指腹摩擦雪挽歌的下唇,逼迫他松了口:“别咬。”说着,他挽起一把凌乱的银发,在雪挽歌颈间烙下一个吻,缓慢的摩擦着紧窄无比的宫腔,低笑道:“你怎么连子宫都变小了?”

此言一出口,月魑心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想看雪挽歌脸红而后,他决定顺心而为,便抓起雪挽歌的两只手,按向了不停被肏弄起长条形状的肚皮。

?

“别!”落于敌人掌控中的手掌,被迫摊开覆盖在肚皮上,隔着一层皮肤,被胞宫中的硕大龟头一次次顶中,雪挽歌羞得脸上红霞遍布,发出羞耻的呜咽,挣扎着想要逃离:“你松开!”